幸好閨蜜察覺不對,及時搜尋了定位,派人火速趕來。
這才將被打的慘不忍睹,像血人一樣的白筱急救到醫院。
在趕去醫院的一路上,閨蜜哭的泣不成聲,幾乎不敢確定懷裏的她還活著。
“是哪個混蛋敢這麼害你,筱筱,你要挺住。”
閨蜜就這麼看著白筱進了急救室,焦慮不安的徘徊在外。
而同一間醫院的另一間診室,白文珠隻不過是一個小過敏,邵川柏就興師動眾召集了一眾專家給她會診。
惹得一眾小護士羨慕不已:“剛剛那個男人好帥,對女朋友也太好了。”
“我聽說那個就是邵家的大少爺,沒想到清冷禁.欲的佛子一旦陷入情網,也會淪為俗人。”
......
這話傳的多了,不免讓守在外麵的閨蜜也聽到了。
要不是顧著白筱還在搶救,她一定衝過去揪住那個邵川柏,問問他有沒有半點良心。
經過了幾個小時的搶救,手術燈終於滅了,醫生給白筱做了緊急處理,整個身上都被包裹的嚴實。
因為傷口處交錯,還給她用了鎮痛藥。
又過了兩個多小時,白筱才堪堪轉醒。
“筱筱,你終於醒了!是誰害你的?”
白筱眼眸裏閃過一抹痛意與恨意,皸裂破損的唇緩緩翕動:“是邵川柏,他聽信了白文珠,所以報複我。”
聞言,閨蜜氣得直捶床:“這個天殺的狗東西,他竟敢對你動用私刑,我現在就找他去算賬。”
白筱虛弱地探出手來拉扯住她:“不,我的血債,我要自己來找他算。”
閨蜜這才稍稍止住火氣:“也好,你先養好身子,剛好那家夥和那個小三女也在這家醫院。”
白筱昏昏沉沉,整整在床上躺了兩天才能下來走動。
而白文珠為了博取憐愛,故意在醫院多住,這樣邵川柏就可以每天來看望她。
閨蜜扶著白筱趕過來算賬,迎麵剛好看到邵川柏捧著花束過來。
閨蜜嘴毒地開罵:“這不是那個整天吃齋念佛的邵公子,你這是買了花去送給死人呀。”
邵川柏眸子危險地一眯,怒掃而來:“白筱,我還沒找你算賬,你還有臉過來,管好你朋友的嘴。”
閨蜜直接衝他吐口水:“我呸,怕你。”
白筱嗤笑一聲:“邵川柏,你當真是兩麵做派,你找人綁了我鞭打我這事,你敢做不敢當!”
邵川柏對他的所作所為,連眼皮都沒抬:“白筱,這是你咎由自取,誰讓你敢對文珠下手。”
白筱深吸一口氣:“你承認就好。”
說著她猛地揚起手來扇了出去,雖然這一巴掌扯動了她的傷口,但她卻打的十分過癮。
“邵川柏,過去種種是我不知好歹,這巴掌你該受得!”
邵川柏臉上掀起了狂暴的怒意,閨蜜立馬擋在麵前衝著四下嚷嚷。
“大家快來看,一個大男人想打女人。”
“邵川柏,你們一個眼瞎,一個歹毒,祝你們鎖死。”
“筱筱,這裏什麼味兒,太臭了,咱們趕緊走。”
兩人剛走,病房門被打開。
白文珠看著掉在地上的花束:“川柏哥,這是?”
邵川柏一腳踏過花束,輕聲哄著:“沒事,文珠,你今天身上不癢了吧?”
抬眸掠過遠去的一對身影一片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