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回了出租屋,打算簡單收拾一下東西。
若不是這周末邵家老太太要辦壽宴,還有母親遺留給她的那棟老房子,至今還被父親霸占,她恨不得立馬走。
可屬於她的東西,她必須拿回。
很快到了周六,邵家老宅舉辦了盛大的壽宴,由於白筱獲得老太太的偏愛,受邀出席。
她沒什麼送得出手的東西了,老太太待她不薄,她拿出了母親之前珍藏的一幅字畫。
“奶奶,希望您喜歡!”
老太太笑著招手:“好孩子來了就好,不需要送禮物。”
說著她便衝著旁邊的邵川柏使眼色:“川柏,帶筱筱去認識認識客人。”
邵川柏深湛的眸中閃過一絲厭惡:“奶奶,她就是一個外人,今天在場的都是我們本家人。”
老太太直接提起拐杖來:“說什麼混賬話,我認可她就值得。”
白筱剛想謝絕,邵川柏隨身的手機響起,他便掉頭疾步匆匆開走。
老太太直歎氣:“這個臭小子怎麼這麼不開竅,筱筱苦了你了。”
白筱感激地挽上老太太的手臂:“奶奶,我很好。”
抬眸間就看到邵川柏一臉殷切,帶著白文珠步入院中。
老太太頓時怒氣上湧:“一個外室生養的,誰許你來的?”
白文珠剛委屈地皺眉,邵川柏便挺身而出護在她麵前:“奶奶,是我邀請她來的,像白筱那樣聲名狼藉的女人都能來,文珠為什麼不能來。”
他的維護惹來一眾人側目:“從沒見過川柏這麼在意哪個女子,看來他這是動凡心了。”
“那老太太身邊那個?切,那不過就是個死皮賴臉的......”
白筱麵露難堪,晃了晃老太太的手:“奶奶,今天是您的生日應該以和為貴。”
整個壽宴,邵川柏都以白文珠為中心,滿心滿眼皆是她。
白筱細想來她央求邵川柏陪她參加聚會,他各種拒絕,但凡隻要一提到白文珠興許也會去,他便同意了。
一切都是有跡可循,是她盲目自信,妄想以真心換真心。
突然,白文珠臉色脹紅,不斷地抓撓著手臂:“川柏哥,好癢啊!”
邵川柏著急地探過身來,拉起她的手,甚至不顧眾目睽睽直接湊到唇邊吹。
“別抓,文珠,好像是過敏。你吃什麼了?”
白文珠一臉無辜眨了眨眸子:“川柏哥,我什麼都沒吃,可我身上這件禮服是姐姐特意送給我的,姐姐應該不會害我呀!”
隻這一句,瞬間令邵川柏臉一沉,大動肝火:“白筱,沒想到你這麼惡毒,你就這麼千方百計想害自己的妹妹。”
候在老太太身旁的白筱一臉懵,就見著邵川柏周身裹夾著凜冽的氣場,直衝到她的麵前一把狠扣住她的手腕。
“白筱,你究竟在裙子裏麵放了什麼?害得文珠過敏起疹子!”
施加在手腕上的力道,瞬間令白筱疼得直冒冷汗:“邵川柏,你放手,我什麼都沒做。”
此刻,白文珠故意在那邊拉扯著禮服的領口,直看得邵川柏呼吸一緊,也顧不得挾持她,立馬脫下西裝外套。
“文珠,別擔心,有我在。”
被邵川柏護在懷裏的白文珠,柔弱地控訴起來:“姐姐,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可這是老太太的壽宴,你害我丟臉也是間接害了我們白家。”
剛說兩句就兩眼一翻,暈厥了過去。
瞬間令邵川柏大驚失色,直接攔腰抱在懷裏:“文珠,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
老太太氣得直敲拐杖:“川柏,你去哪啊?她不舒服就叫救護車就是。”
老太太這一聲喚,令邵川柏微頓住腳步:“白筱,如果文珠有什麼,我一定加倍奉還。”
“奶奶,恕孫子不孝,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