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後,薑晚意按照之前的計劃去了蘇富比拍賣會。
沈桃桃也在。
她沒放給後者一個眼神。
或許還沒“彌補”夠,賀霆淵為她拍了很多價值連城的珠寶。
她隻覺得無趣。
當她拿起包想要離開,沈桃桃卻突然出現在拍賣台上!
“今天最後一件拍品,是由薑小姐傾情讚助的女仆!”主持人激動地宣布,“薑小姐說了,這位女仆因為害薑小姐出車禍,所以要把她關在水缸裏懲罰,十分鐘內沒人買下,她就會被淹死!”
“十分鐘倒計時開始!”
主持人說話間,水流緩緩注入兩米深的水缸,沈桃桃全身赤luo,被綁住手腳,隻露出蒼白的小臉浮在水麵上掙紮。
纖細潔白的身體在水中細微顫抖,激發男人們的獸.欲!
“我出一百萬!”
“這身材太絕了,買回來當女仆怎麼折騰都可以,兩百萬!”
“五百萬!我出五百萬,誰都別跟我搶!”
......
沈桃桃大聲求救:
“霆淵哥哥,救我!”
薑晚意預感不妙。
她沒做過,但沈桃桃鐵了心陷害她。
她要繼續離開,卻已經被兩個保鏢牽製,被迫看著拍賣現場。
賀霆淵渾身止不住顫抖,如果沒有保鏢拉開警戒線,他肯定會衝上去把水缸砸得粉碎!
他隻能參與這個遊戲:“點天燈!”
主持人激動萬分:
“停止叫價,賀總點天燈了!今晚的女仆歸顧總所有!”
拍下美人,賀霆淵臉色愈加陰沉,他用力推開看熱鬧的人群,把沈桃桃從水缸裏抱出來。
沈桃桃裹著他的西裝外套,抽抽噎噎:
“霆淵哥哥,我被他們羞辱成這樣,和死了有什麼區別?我還是去死好了,反正我怎麼做都會讓薑小姐不滿意......”
說著,她掙紮著要重新回到水缸。
賀霆淵把沈桃桃狠狠護在懷裏,放柔調子哄:
“桃桃,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白白受侮辱。”
“我說過,我永遠會保護你,絕不會讓你出事。”
他再看向薑晚意時,眼含殺意。
薑晚意聽見自己顫抖的聲音:
“不是我做的,但你肯定不會相信是嗎?”
“夠了!”賀霆淵眼神冷得像冰,“薑晚意,你非要害死桃桃才能滿足你的虛榮心?我告訴你,就算你用薑家的權勢逼我娶你,我也不會給你一丁點愛!”
薑晚意還沒來得及說“我不會再愛你了”時,他就抱著昏迷的沈桃桃大步離開。
她一上車,突然有人用摻了藥的手帕捂住她口鼻。
即便她躲過了,也還是陷入了昏迷。
她醒來時,兩名凶神惡煞的歹徒將她拽下車,把麻袋套在她頭上,將她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後,用布條死死塞住她的嘴巴。
他們大聲議論:
“薑晚意畢竟是薑宴修的寶貝獨女,我們要是下手沒個輕重,恐怕會遭報複吧?”
“怕什麼,有賀總撐腰,你不知道薑晚意對賀總愛得死心塌地嗎?賀總說了,無論他對薑晚意做什麼,那個小婊.子都不會有一句怨言!”
“那我先來一百下,替賀總解解氣!”
下一秒,薑晚意被拖到高台上,又被用力推下去——
“砰!”
冰冷的水瞬間灌入麻袋,巨大的衝擊力讓她五臟六腑都像被重錘擊中。
水從鼻腔、口腔瘋狂湧入,嗆得她眼前發黑,肺部像被無數根針紮穿,疼得她本能地蜷縮。
麻袋吸飽了水,越來越沉,像鉛塊一樣拖著她往下墜。
她越是拚命掙紮,繩子越是纏緊她雙手,勒得她幾乎要窒息。
她難以置信:沈桃桃隻在水缸裏淹了不到三分鐘,賀霆淵卻要溺斃她!
意識即將消散,繩子突然收緊,她被硬生生拽出水麵。
她劇烈地咳嗽著,肺裏的水混著血絲噴濺出來,還沒等她喘過氣,身體再次被推了下去。
一次、兩次、三次......
每次下落都像被扔進冰窟,每次上拉都像被抽筋剝皮。
反反複複,生不如死。
窒息昏厥的前一秒,她好像看見一個身影向她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