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過去了,
顧封都沒有聯係我。
這算是分手了吧,不過顧封在出租房裏的東西沒有搬走。
也是,這點東西滬上太子爺怎麼會看在眼裏呢。
我把顧封的東西打包放在門口,讓快遞公司郵寄過去。
一個星期前,我還在苦惱。
怎麼委婉地提分手。
沒想到現在,不用我提,就已經分手了。
感受到手上的疼痛,低頭一看,我手被桌角劃了一個小口子。
有點疼。
心裏劃過一絲悵然。
正準備去接點水。
看到手裏杯子的那一刻,不禁回想起了我們的初遇。
與所有偶像劇一樣,我們的初遇堪稱狗血。
早八的課馬上就要遲到,我拿著手裏的馬克杯急匆匆地趕向教室。
砰一聲,我被崎嶇不平的大路絆倒。
手裏的熱水灑了我一身。
周圍人大聲嘲笑我滑稽的樣子。
感受著眼裏淚水和周圍人的鋪天蓋地嘲諷,我緩緩起身。
一件香奈兒的衣服從天而降。
顧封麵色不善看向周圍人:
「都沒課嗎,在這裏看什麼?」
那時的顧封,對我來說就像蓋世英雄。
我不能自拔地愛上了他。
並展開瘋狂地追求。
他說那件衣服是舍友的,
我信了,
現在想想,真是可笑。
王子無聊時期的解悶遊戲。
我竟然當真了,我把馬克杯扔進垃圾桶裏。
叮一聲,手機響了。
顧封發來一張照片:
「薑甜,你怎麼這麼水性楊花?」
我點開照片。
上麵是我和一個男生靠得很近,
像是在親吻。
我辨認了一下,
這是一個學長給我表白被拒,靠近說能不能抱一下。
被拒絕的場景。
從遠處看,像是我們在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