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裏,行宮湖邊,一個套著麻袋的人被我一腳踹進冰冷刺骨的湖水。
我當然不會就這麼簡單看著她沉湖。
春信身上還綁了繩子,我每數三十個數便喊侍衛將人拽上來。
待到春信重新掙紮,便又將人踹進湖裏。
我相信,這種不知何時會死的恐懼才是最磨人的。
等到春信終於認命一般,被打撈上來也毫無動靜,我才親手割開了麻袋。
「給我弄醒她。」
侍衛是我從大錦帶來的,知道我此行的目的是給姐姐報仇,一個個都鉚足了勁。
他們脫下了春信的衣服,眼裏卻沒有絲毫情欲。
匕首在春信的腿上遊走,不一會兒就割下一片片肉來。
劇烈的疼痛讓春信不得不轉醒。
她一睜眼,見是我,嘴裏還在放狠話。
「你敢這麼對我,我家娘娘是不會放過你的。」
「那也得你有命去見她才行。」
我說是,示意侍衛按住她,拿起匕首一點點靠近春信的臉。
「我沒猜錯的話,你這身綾羅可不是宮女能穿的。」
「是想方設法爬上了太子的床吧,這事淑側妃知道嗎?」
春信的眼裏閃過不可思議,隨後便大喊饒命。
「我錯了,太子妃,求求您別告訴我家娘娘。」
「我不會告訴她。」我轉著匕首,隨後狠狠割開了春信的臉皮,「但我是太子妃,今日便替淑側妃教訓一下身邊不知廉恥的奴才。」
鋒利的刀刃靈活地沿著春信的臉劃了一圈,劃出一道麵具般的血痕。
她叫得慘,我伸手拽住她的舌頭,一刀便割了下來。
溫熱的血噴灑在我臉上,很快在冰冷的天氣裏凍成紅色的冰點。
我毫不在意舔舔嘴唇,如願在春信眼中看到了驚恐。
很快,這種驚恐就轉變成了絕望。
因為我的刀刃開始朝裏割去。
既然她說我們姐妹是不要臉東西,那想必她也不太需要了。
她想慘叫掙紮,可隻能「嗚嗚啊啊」的發出些意義不明的聲響。
不多時,將她臉毀了。
我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
然後命令侍衛放開春信。
唯一讓我覺得遺憾的是,這樣寒冷的天氣,人是很難分清麻木和疼痛的。
這就使得春信的體驗感大打折扣。
但沒關係,冬天有冬天的法子。
沒等春信反應過來,我便讓侍衛替她換下了身上的衣服,披了件貂皮大氅上去。
春信下意識裹緊了衣服。
等到春信的身體徹底回溫過來,我微微一笑,隨後從冰湖中舀上來一盆水,將春信從頭到腳澆了個透心涼。
「我聽說你當初是用跳舞引誘到太子的。」
我笑得殘忍:「那今晚就在這裏跳,跳到天亮為止。」
春信嗚咽著還想逃,我附在她耳邊,低聲道:「我會讓人看著你的,敢有偷懶,就等著我把你全身的皮都剝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