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謝將時出差還不到兩天就匆匆趕回來,很明顯是害怕我真把皮皮帶去絕育,一進門就支支吾吾地試探。
「疏棠,你準備這些東西幹什麼?」
桌上擺滿了絕育之後需要的護理墊,消炎藥之類的東西。
畢竟留著他的狗命還有用,我也不想他嘎個蛋就這麼死了。
「帶皮皮去做絕育啊,他也到年齡了,每次發情都很難受。」
「不行,不能帶他去做絕育。」
「為什麼啊?小動物到年齡了都要做絕育啊。」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謝將時突然對著我大吼,語氣很激動,臉色變得通紅。
「你怎麼了?我還以為去醫院能見到清雪,你很開心呢。」
「你提她幹什麼?林疏棠你什麼意思,懷疑我是嗎?你怎麼也變得這麼敏感了?跟那些潑婦一樣,兩個人不應該互相信任嗎。」
果然男人隻要被說對了齷齪事,就會破防。
「你想多了,我怎麼會懷疑你跟她呢?你是我老公,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當然希望你們關係好了。」
皮皮最終還是被我帶去絕育了,有那筆懸而未決的拆遷款,謝江時做什麼事都不敢太跟我對著幹。
進手術之前,我聽到皮皮罵罵咧咧的心聲。
不過誰讓我是它的主人呢?
跟我爭論沒占到便宜的謝江時再一次出差,反正嘎蛋已經成為事實,不如趁這個機會好好親近任清雪。
明天就是我帶皮皮去複診的日子,謝將時急不可耐地要撲進任清雪的溫柔鄉了。
複診那一天,任清雪仔細地檢查了皮皮的傷口,給他換藥時皮皮疼得嗚嗚直叫。
「疼死我了,林疏棠這個賤女人就是見不得我好。」
「不過隻要是清雪,我願意承受。」
任清雪手下的動作又重了些。
人都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狗也一樣,換完藥緩過來之後,皮皮就搖著尾巴抬著屁股去蹭任清雪。
任清雪跟我對視一眼,拍了拍他的屁股。
「幹什麼?你一個太監狗,心眼還挺多。」
我跟她相視一笑,幾乎能想到謝江時聽到這話心裏得有多崩潰。
果不其然,當天下午謝江時就氣急敗壞地衝回家,對我沒個好臉色。
被自己喜歡的女人說是太監,哪個男人也受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