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發完信息說自己準備出差後,蔣誠發來落寞的表情包,聽著他信手拈來的甜言蜜語,我的心裏毫無波瀾,直接一個消息免打擾。
變賣所有現金後,我打車直接去往郊外包下了一整所避暑別墅,這片地區也是未來鮮有樹木沒有完全枯死的地盤,雖然不知道為何隻有這裏能夠一直保持鬱鬱蔥蔥的狀態。
但這裏的樓盤到了後期,已經是千萬難求的一平方了。
就算你一麻袋的鈔票灑盡,他們也不會讓你進來看一眼。
好在當下我的手裏還有足夠支撐我買下這所房子的錢,在確定好物資跟防禦裝備後,我開啟了極速裝修。
根據前世的記憶,把所有需要的各類物資都清點好,放進地下室,時間已經來到了一個月後。
期間我通過監控看到兩人親密,徐苗苗的脖子上並沒有取下那條項鏈,反而天天帶著更是讓我鬆了一口氣。
於是為了不讓他們察覺,我裝作很是疲憊的樣子故意畫了一個氣色十分不佳的妝容,準備拖著行李回家。
剛走到別墅門口,就被迎麵而來的黑衣人給攔住了去路。
在麵對麵僵持了幾分鐘後,我攥緊手機,冷聲開口:「你們什麼意思?」
而為首的男人也不說話,直接強行將我拖進了車內。
隨著車子行駛加快,我再一次來到了熟悉的環境,蔣誠的老家。
一到地方,我就看到了徐苗苗一臉疲憊地躺在屋簷下吹電風扇,而蔣誠則緊皺眉頭的快步朝我駛來。
在他一把撤下我脖子上的項鏈後,我也大概心裏有了清楚。
「你這條項鏈到底是不是苗苗給你的那條!快說啊!」
看著他一臉癲狂的樣子,我眼神微眯,冷笑道:「你是眼瞎嗎,自己看不出來?」
話音剛落,蔣誠的表情變得狠戾,他用力的把項鏈摔在地麵。
在清脆的破碎聲中,他低頭朝我靠近,用著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朝我警告道:「我告訴你別給臉不要臉,你以為把項鏈給苗苗戴就沒事了嗎?你想的太簡單了!」
說著他便再次揮手讓幾名黑衣人狠狠將我按在了地麵。
而徐苗苗陰惻惻地睜開眼,翻身下床朝我靠近,因為項鏈的緣故,此時的她已經眼窩深陷頭發花白,竟比我上一世來的衰老還要快。
見事已至此,徐苗苗也懶得裝了,沒有了以往笑眯眯的樣子,她用力的把黃金項鏈丟在了我的眼前。
在她居高臨下的眼神裏,我默默閉上了眼睛。
本以為她會強製讓我帶上,卻沒想到下一秒一把小刀劃破了她的掌心。
她用力掐住我的下巴,粘稠的手掌朝我貼來。
在鮮血強行湧入我的嘴巴後,濃鬱的腥臭味在鼻腔彌漫開來,差點沒把我的隔夜飯給吐出來。
昏昏沉沉間,我意識模糊的昏了過去。
再次睜眼時,我已經回到了熟悉的角落,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窖裏,我聞到了熟悉的腐爛氣味。
可這一次,我已經不再害怕,反而是內心一片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