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淮的腳步頓住了。
他緩緩轉過身，不可思議道：
“林晚意，你是在裝失憶，還是覺得我活該蠢一輩子？”
林晚意眉頭緊鎖，眼中閃過一絲困惑和......心虛？
“不告而別？林晚意，你配問這句話嗎？難道我要留下來，等著被你們這對姐弟榨幹最後一點利用價值？”
“你知道我和哲哲？”林晚意語氣顫抖。
“對，我知道！”顧長淮厲聲打斷她，一字一句道，“我知道你心裏隻有你的好弟弟林哲遠！知道你們那段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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