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水的味道在鼻腔裏彌漫了三天,溫晚終於睜開了眼睛。
天花板是熟悉的純白,手臂上紮著輸液針,冰涼的液體順著血管緩慢流淌。
頸間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提醒著她三天前那場煉獄般的爆炸。
“齊言......”她啞著嗓子開口,聲音幹澀得像砂紙摩擦。
守在床邊的護士連忙按住她:“溫小姐,您醒了?別急著動,您身上還有多處軟組織挫傷。”
“齊言呢?”溫晚抓住護士的手,指尖用力得泛白,“他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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