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漫進落地窗時,溫晚正在給窗台上的梔子花澆水。
水珠順著花瓣滾落,在托盤裏積成小小的水窪,像她眼底化不開的寒。
“齊言,”她忽然開口,聲音被晚風拂得很輕,“傅承洲走到那一步,是我故意的。”
齊言正在拆一份文件,聞言動作頓了頓,隨即繼續手上的動作,指尖劃過“傅氏集團股價暴跌”的財經新聞標題,語氣平淡:“我知道。”
溫晚轉過身,月光恰好落在她臉上,映出幾分釋然的冷:“我算準了他會用自殘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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