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醫生辦公室出來,心緒複雜。
腦中不斷回想著和醫生的對話。
“傷者是你的什麼人?”
我猶豫了一下,隨後答道:“朋友。”
“難道他沒有直係親屬嗎?”
“他爸媽很早就過世了。”
醫生點點頭,麵色凝重地開口:
“病人隻有一個腎臟,我看了記錄,應該是受了貫穿傷摘掉了。”
“現在不幸的是,車禍撞擊不嚴重,但那顆樹的枝幹剛好插在了他的另一側腎臟上。”
我眼皮一抖:“那會怎麼樣?”
“幸運的話,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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