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晏哥哥,你什麼時候讓那個賤女人懷孕,然後把她的孩子拿來給我們的孩子祈福啊?”
關緲緲嬌滴滴的聲音,像毒蛇一樣鑽進我的耳朵。
顧北宴語氣寵溺地摟住她:
“緲緲放心,我最近可努力睡她了,可她不知道犯什麼病,一直不讓我碰。”
“你放心,我肯定拿她的孩子來給我們的孩子祈福。”
我控製不住地渾身發抖,心臟像是被人生生撕開,鮮血淋漓。
他們怎麼敢......
在顧北宴眼裏,原來隻是給關緲緲的祭品?
我踉蹌後退,不小心碰倒了旁邊的花瓶,茶水間裏的聲音戛然而止。
我倉皇地躲進旁邊的儲物間,死死捂住嘴,眼淚大顆大顆砸下。
我終於明白了。
顧北宴的溫柔,從來都不是給我的。
確認兩人離開後,我才顫抖著走出來。
我必須逃,立刻逃。
可就在我衝出公司大門時,一輛黑色麵包車猛地停在我的麵前。
車門拉開,一隻戴著黑手套的手狠狠拽住我的頭發將我拽上車。
後腦重重撞在車座上,我的眼前發黑,最後看到的,是關緲緲那張扭曲的臉。
地下室的黴味混著血腥味衝進鼻腔。
我被鐵鏈鎖在架子上,手腕腳踝都扣著生鏽的鐐銬,冰冷的金屬深深勒進皮肉,每動一下都磨出新的血痕。
關緲緲站在我麵前,手裏把玩著一把鋒利的的醫用剪刀,紅唇勾起一抹殘忍的笑。
“知道什麼叫‘活體取胎"嗎?”
她歪著頭,笑得純真,可眼底的惡意卻讓人毛骨悚然。
“大師說,要親眼看著胎兒從母體剝離,藥效才最好呢。”
“我知道你剛才聽到了我的話,正好省得阿晏去敷衍你了。”
我劇烈掙紮起來,鐵鏈嘩啦作響,腕骨被磨得血肉模糊:
“我根本沒有懷孕!你綁了我是沒有用的!”
關緲緲輕笑一聲,指尖輕輕撫過剪刀鋒利的刃。
“我知道啊。”
她湊近我,紅唇幾乎貼上我的耳朵,一字一句地說道:
“因為你去醫院流產了,對不對?”
我渾身一僵,血液瞬間凝固:
“你......你怎麼知道?”
關緲緲後退一步,笑容得意而惡毒:
“那家醫院,可是顧氏旗下的。”
她晃了晃手機,屏幕上赫然是醫院的流產記錄。
我猛然清醒,原來顧北宴早就知道我流產了,可他還那麼對我。
他知道我流產了,卻還想盡快讓我再懷上一個給關緲緲當祭品。
我的心臟狠狠一抽,像是被人生生捅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