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剛剛噴的香水裏不會有什麼東西吧......”
刺鼻的辛辣味熏得我頭痛。
我噴的隻是孕婦適用的清新劑而已。
我無奈拿出噴劑像證明自己的清白,可竟從兜裏掉出一袋藏紅花粉。
薑彥辰麵色從驚詫到惱怒,
“方玥,你是不是瘋了!”
“你想送走薇薇不說,竟然還想用這種肮臟東西害死我們的孩子!”
大寶眼珠一轉,像個小炮彈一樣撞向我的小腹,
我踉蹌幾步,肚子磕到了桌角上,一陣劇痛襲來。
薑彥辰卻沒注意到我額角的冷汗。
他急著帶阮薇薇去醫院,溫柔地把她抱在懷中後,冷漠道:
“你太小肚雞腸了,自己懷不上就想害薇薇。”
“我把薇薇接回家裏照顧,你不許再搞小動作,否則要你好看。”
他們離開時,婆婆厭惡地啐了我一口。
我的心如墜冰窟,可下身卻逐漸被溫熱的血跡洇濕。
再醒來時,我已經被好心路人送到醫院。
醫生檢查後無奈道:
“方女士,您多次流產子宮嚴重受損又長了腫瘤,以後恐怕再難有孕。”
“我看您丈夫是緊急聯係人,我需要和他確認一下腫瘤切除手術的時間。”
他打了十幾通電話才被接起來。
對麵無人開口,卻響起了喘息聲和纏綿的水漬聲。
“薑先生,您太太患上宮頸癌......”
醫生話音未落,便被薑彥辰不耐打斷,
“行了,你是方玥找來的演員吧。”
“你告訴她,別拿裝病這套嚇唬我!欺負薇薇的明明是她,自己還裝可憐。”
電話被掛斷,醫生麵露尷尬和憐憫。
我抿了抿唇,“手術就約在這兩天吧,免得夜長夢多。”
推開家門時,薑彥辰正耐心地吹涼燕窩,喂阮薇薇吃下。
大寶爭坐在地毯上玩著什麼東西。
他們一家四口倒是和諧。
突然,我目光一頓,怔愣地看著大寶手中的手鏈。
那是媽媽留給我的遺物!是她親手為我編製的!
我撲上前一把奪了過來,心疼地仔細查看。
大寶瞪著我,突然放聲大哭。
阮薇薇慌忙哄她,薑彥辰冷臉將手鏈扯斷扔在地上,
“方玥,一個破首飾而已,你和孩子計較什麼!”
“你就這麼容不下他們嗎?”
他明知道這個手鏈對我的意義,卻對我惡語相向。
薑彥辰用力把我拽進臥室,“你是不是嫉妒薇薇能懷孕?”
“好,那我就給你個孩子!”
溫熱的唇貼上耳垂,我渾身僵硬地被他壓倒在床上。
腹中的腫瘤讓我格外虛弱,腹痛難忍。
“不行......我身子不舒服。”
他卻無視我的拒絕,熟練地解開我的衣扣。
整整三天三夜,他掐著我的腰擺出各種屈辱的姿勢。
第四日清晨,我蜷縮在滿是血漬的床單上幹嘔。
薑彥辰才饜足地穿好衣服,“這回你懂了吧,薇薇懷孕是替你分擔,你該感謝她。”
盆腔撕裂般的劇痛讓我四肢發麻,我一頭栽倒在地。
“快送我去醫院......”
薑彥辰卻甩開我攥緊他褲腿的手,
“阿玥,別演了。”
“你乖乖在家等我,我陪薇薇去產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