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後,周景川坐在沙發上刷手機,眉頭緊鎖。
我端著水杯經過,餘光瞥見他屏幕上正是那條“皇佰宴6號技師”的熱搜。
“別看了。”
我故意輕描淡寫地說,
“網上的人就愛湊熱鬧。”
他猛地抬頭,眼神閃過一絲錯愕,
“他們越說越過分了,你不生氣?”
“生氣有用嗎?”
我聳聳肩,
“越解釋越亂。”
上一世,我在周景川的慫恿下發出聲明,沒成想那些聲明,致使輿論發酵,成了網友們繼續攻擊我的武器。
當時甚至傳出了很多我所謂的“出台照”,其中不少就是這位“獵手666”發的。
這一世我無動於衷,他倒是有些急了。
周景川指節發白,突然把手機懟到我麵前,
“你看這個!說你......”
“說我什麼?”
我打斷他,
“說我是妓女?說我出台?”
他愣住了,顯然沒料到我會這麼平靜。
“你應該發聲明。”
他語氣突然急切,
“至少讓造謠的人道歉!”
“為什麼?”
我歪頭看他,
“難道要我證明自己沒做過的事?”
他張了張嘴,一時語塞。
“還是說......”
我盯著他的眼睛,
“你其實也在懷疑我?”
“當然不是!”
他立刻否認,一把將我拉進懷裏,
“我隻是心疼你。”
他的心跳得很快,但懷抱很穩。
我靠在他肩上,強忍著惡心。
“那就別管了。”
我輕聲說,
“反正清者自清。”
他沉默了很久,最後悶悶地“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