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玄音,你竟然給寧兒下毒,讓她昏迷不醒!”
江少凡帶著護衛突然闖進來,扯住我的衣領就往外拖。
“江少凡發什麼瘋?她昏迷跟我有什麼關係,你放開我!”
我氣急了,一時又掙脫不開,隻得拚命的撓他。
“大夫說你的血就是解藥,不是你下毒是誰!”
柳寧兒的房裏,他命人將我按住,那草包大夫對著我的手腕就是一刀!
我的血被一碗又一碗的灌進柳寧兒嘴裏。
恍惚間,我聽到了江父的嗬斥聲。
“不許胡鬧!我要留著她救你小命呢。”
最後我什麼也聽不見,直接昏死過去。
這件事最終以江家賠了點補品而結束。
我知道想要全身而退,過程會很痛苦。
但這筆賬,我記下了!
“阿音,我頭疼,你幫我按按。”
江少凡深夜敲響我的房門,開口就讓我幫他按摩。
前世他隻要犯頭疾睡不著,我就跪著給揉一夜,為他緩解疼痛。
“腦子有病就去治!深更半夜來擾人清夢,這就是江家對待客人的禮數嗎?”
我哐當把門關上,不理會他在外麵的嚷嚷。
一夜好眠。
“這位姐姐,您就是伯父要給江哥哥定的新娘子嗎?果然長得很美!”
我剛清靜幾天,柳寧兒又來找茬了。
“柳小姐何必明知故問呢,前幾日你吸我的血不是挺暢快的嗎,怎麼現在就不認人了!莫不是喝多別人的血,影響智商了?”
她瞬間紅了眼,仿佛受到天大的委屈,福了福身道:
“謝謝姐姐當日救了寧兒!”
我側身閃開,離她遠遠的。
“可別,你這大禮我受不起!隻求你別再往我跟前湊,咱往後井水不犯河水。再則我隻是略懂些藥理,江家請來幫江少凡調理身體而已。至於所謂的婚事,實屬傳言!”
“哦?那寧兒可要好好跟姐姐學學,日後好給江哥哥調理身子。”
說完,她摸了摸身邊的大白狗。
那隻狗不知受何刺激,突然朝我撲來。
“啊......”
柳寧兒似被嚇到,尖叫著往後退。
我左臂被咬住,疼得直冒冷汗。
還是大意了!
從柳寧兒進來,我就一直防著她,沒想到還是防不勝防。
這條狗又高又壯,我越掙脫它越咬得歡,沒一會就被它拖曳到地上。
還好邊上有一排花盆,我拿起就往狗頭上砸!
直到它無聲無息的躺在那裏。
差一點。
差一點,它就咬到了我的脖子!
柳寧兒這才跑過來,緊緊的扶住我的肩膀,假意問道:
“姐姐你沒事吧?”
傷口又被她抓得滲出血來,疼得厲害,我下意識就想甩開。
“撲通”一聲,不知她怎麼就掉進水池裏。
聞訊趕來的江少凡看到這一幕,氣瘋了。
“明玄音,你竟敢傷害寧兒!”
“我沒有!是她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
我下意識的解釋。
江少凡恍若未聞,拖著病體就跳下去撈人。
柳寧兒被救上來後,躺在他懷裏抽抽噎噎的哭訴:
“江哥哥,不怨姐姐。是寧兒無能,不能為你排憂解難。若她真能為你治病,我們的婚約就算了吧,寧兒隻想要你活著!”
說完就暈過去了。
江少凡陰狠的看著我。
“明玄音,我還真是低估了你!來個釜底抽薪,想害死寧兒給你讓位是不是?來人!把她給我按住,鞭100下!看她還有心思去害人不?”
我驚懼的掙紮。
“我沒有害她!江少凡,我從未想過嫁給你,你為何還不肯放過我!”
無情的鞭子抽爛了我的衣服,鮮血不止。
我撕心裂肺問他,到底還要怎樣才肯罷手?
他捏住我的下巴,冰冷低語:
“你活著就是變數!你一出現寧兒就接二連三的出事。唯有你死了,她才不會有事!”
我心中滿是絕望,恍惚間才意識到我來江家就是個錯誤。
“住手!”
一道淩厲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