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講會這天,產品講解中途,突然有人放了一段女人呻吟的聲音,聲音很大。
我眉頭緊鎖,抬頭掃視台下,沒有發現什麼人。
趙健偉好似沒聽見一樣,上台詢問我:“麗麗你怎麼了,怎麼不講了?”
“是覺得身體有什麼不舒服嗎?”
我微笑地看著他:“沒有呀,一切正常呀。”
趙健偉沒想到我會這麼回答,錯愕地看著我:“哦,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我看著趙健偉,若無其事地問他:“你怎麼突然上台了,是有什麼事情嗎?”
趙健偉疑惑地看著我:“沒事,那你繼續演講吧。”
趙健偉拿著早已準備好的材料,又下台了。
趙健偉立刻去找助理:“你讓那人喊得大聲一些,喬麗麗都沒聽見。”
我低頭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整理了下耳朵裏的竊聽器。
這個竊聽器是我在剛到現場的時候就放到了趙健偉身上了。
我繼續講解著產品。
台下過了一會兒,有人大聲喊道:“蕩婦就是蕩婦,穿得一本正經也掩蓋不了內心的騷。”
會場先是一片安靜,隨後瞬間喧嘩起來。
“網上視頻我看見了,喬麗麗怎麼還好意思坐在那講解產品。”
“原來喬家大小姐這麼放蕩。”
我抬頭看了一眼台下,我的助理迅速行動。
很快台下又恢複了平靜。
竊聽器裏傳來趙健偉暴躁的聲音:“你安排的人怎麼回事?,怎麼就一聲就又沒動靜了。”
“讓你們鬧大點聲音,讓喬麗麗崩潰,聽不懂嗎?還有精神病醫院的人什麼時候到?”
這時我走下台:“叫精神病院的工作人員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