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筠猛吸一口氣:“你懂什麼,我不能再失去她了,不用管,給我繼續抽!”
我身體逐漸脫力,壓著最後一口氣將針頭拔出來。
“傅庭筠你個混蛋!你知不知道一個人抽這麼多血會死的!”
“我不管!你就是一個血包,我養著你就是讓你乖乖獻血!”
“來人,給我壓住她。”
我死命掙紮,傅庭筠眼眶充血用力扇了我兩個巴掌。
可抽血過程中,我下體卻出了血。
4
感覺到一個小生命在腹中流失,在看向傅庭筠冰冷的眼,我心裏結上寒冰。
“傅庭筠,你每年都會消失一段時間,你說是去出差,其實是去找江晚了是嗎?”
他眼裏劃過一抹心虛:“男人致死是少年,她是我的初戀,我,不可能忘記她。”
我冷笑,下一個問題:“上次我生知知難產的時候你不在,我熬了一天一夜,那時候你說會一輩子對我好,你……”
他嘴角張了張,語氣軟下來:“我肯定會對你好的。”
我全身血液凝固,眼底空洞出神。
我不止是他發泄欲望的工具,還是她的血庫。
抽完血,傅庭筠屏退其他人,將我深深抱在懷裏。
他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我耳邊,還像剛結婚時那樣,卻說出最冷的話:“乖,隻要你同意離婚,我以後一定會好好補償你的寶寶。”
“等我跟江晚結婚後,你來家裏照顧兒子,還能見到我,我們一家人不就又在一起了嗎。”
我惡心極了,卻還是擠出笑容:“好,我同意了,說到底我們還是一家人,無論在哪裏都是。”
“對的!”傅庭筠深情地親了我一口:“還是我的乖乖懂事。”
傅庭筠以為我看不懂離婚協議書,可實際上協議書上讓我淨身出戶以及剝奪撫養權的霸王條款我全知道。
我還是簽下來了。
他的一顆心瞬間落地,抱著我又親又啃,我回到家洗了很多遍澡都洗不掉那嘴臭味。
三十天離婚冷靜期過後,我成功拿到離婚證。
隨後給江晚發消息:“是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