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紀念日,江逾白送了我一份大禮。
一份“淑女學院”的入學通知書。
那地方以折磨和馴化聞名。
“楚雲兮,你太讓我失望了。”
江逾白捏著我的下巴,眼神厭惡。
“你模仿婉兮三年,卻連她半分溫柔都學不會。”
他的白月光蘇婉兮,溫婉動人。
而我,桀驁不馴。
他要把我送去“學乖”。
“去那裏好好改造,什麼時候你像她了,我再接你回來。”
我被兩個黑衣保鏢強行拖走。
學院的教官手段狠辣。
電擊、水牢、關禁閉。
他們要磨平我的棱角,讓我變成一個合格的替身。
半個月後,江逾白來視察我的“學習成果”。
我滿身傷痕,眼神空洞。
他很滿意。
“現在知道錯了嗎?學乖了嗎?”
我看著他那張臉,笑了。
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江逾白,你真的,很像他。”
江逾白愣住了。
我抬起頭,直視他的眼睛。
“你以為你是誰?你不過是我找來的,阿衍的替身。”
......
今天是我們的結婚三周年紀念日。
江逾白送了我一份大禮。
一份“淑女學院”的入學通知書。
那地方以折磨和規訓聞名,是上流社會用來處理“不聽話”女人的垃圾場。
“楚雲兮,你太讓我失望了。”
江逾白用兩根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我的骨頭。
他那張酷似阿衍的臉上,滿是毫不掩飾的厭惡。
“你模仿婉兮三年,卻連她半分的溫柔嫻靜都沒學會。”
“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哪裏還有一點名媛的儀態?簡直像個瘋子。”
他的白月光,蘇婉兮,此刻正依偎在他身旁。
她穿著我上個月剛定製的高定禮服,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擔憂和歉意。
“逾白,你別這樣對雲兮姐姐......她隻是一時想不開。”
她轉向我,聲音柔得能滴出水來。
“姐姐,你別怪逾白,他也是為你好。淑女學院的老師都很專業,等你學好了規矩,他就會接你回來的。”
“是啊,”江逾白接話,語氣裏的輕蔑像冰冷的刀子,“去那裏好好改造,什麼時候你變得像婉兮一樣乖巧懂事了,我再考慮接你回來。”
我看著他們一唱一和,像在看一出蹩腳的滑稽劇。
乖巧懂事?
他把我從深淵裏拽出來,不就是因為我骨子裏的那份桀驁不馴,最像當年那個無法無天的阿衍嗎?
現在,他卻要親手磨平這一切。
“我不去。”
我一字一句,吐出這三個字。
蘇婉兮的眼中閃過一絲得逞的竊喜,但她很快掩飾過去,泫然欲泣。
“姐姐,你怎麼能這麼任性?逾白為你付出了多少心血,你就不能體諒他一下嗎?”
“體諒?”我笑出聲,“體諒他把我的結婚紀念日,變成送我去集中營的歡送會嗎?”
“楚雲兮!”
江逾白怒吼一聲,耐心告罄。
“看來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他一揮手,兩個黑衣保鏢從門外進來,一左一右架住我的胳膊。
“逾白,不要!”蘇婉兮假惺惺地攔了一下,“姐姐她會受傷的!”
江逾白將她攬進懷裏,動作輕柔得與對我判若兩人。
“婉兮,你就是太善良了。對付這種不知好歹的女人,就不能心軟。”
他看著我,像在看一件需要被修理的物品。
“把她送進去。告訴學院長,用最嚴厲的手段,務必讓她脫胎換骨。”
我沒再掙紮。
因為我知道,從他決定將我送進去的那一刻起,這場長達三年的“替身遊戲”,該結束了。
獵人與獵物的位置,也該換一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