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火燒了蒼梧山上我們曾經的痕跡。
火光印在我的眼中。
像是淚。
可我知道,那不是淚。
容止依然跟著我。
他欲言又止:“你隻知道我利用你,那你知不知道我是——”
我平靜地答:“我知道,你是師兄的轉世。”
容止幹笑了兩聲:“我也沒想到我竟是妖道的轉世,我從小就愛看你的神像。”
“當看到你真人的時候,雜亂的記憶紛紛出現在我眼前。”
“那時太突然了,我還沒有理清。”
他說得亂,我卻聽懂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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