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隱瞞集團董事長獨生女身份,進入分公司工作三年,和同事蕭凜也談了三年戀愛。
他長得帥工作能力強,但久未升職心情鬱結,於是我便私下聯係人給了他總經理職位。
我為就任分公司CEO出差三月,可在集團晚宴打算公開身份前,卻突然發生意外。
我身穿高定禮服正取過一杯紅酒,準備淺喝一口,身子卻猛地被撞。
酒水灑出,一下子打濕了我和撞我那人的裙子。
撞我那人抬起頭就拽住我,滿臉憤怒。
“你有病吧!酒杯都拿不穩,還潑我裙子上了!”
我直接甩開她的手,冷聲道:
“是你撞上的我。”
對麵恍若未聞,蠻不講理地和我拉扯:
“我看你這窮酸樣,我今天穿的這裙子可是蕭凜學長送我的名牌,你賠得起嗎?”
我眉頭一皺,立刻拿出手機給男友打了電話:
“聽一個女人說,你給她送了名牌禮服裙,是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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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我的好日子,本來心情極佳。
如果男友解釋清楚,我便不和對方計較。
可沒想到蕭凜接通電話,語氣卻很是不耐:
“我正忙著接待集團總部的人,沒空和你說。”
說完,他就掛斷了電話。
戀愛三年,蕭凜對我極有耐心。
難道是他升職後,我忙著準備接任分公司,疏忽他了,他心中有氣?
我心中些許煩躁,不自覺抿起唇。
對麵的女人看著我,燦然一笑:
“你以為你是誰啊?蕭學長可是總經理,他工作繁忙,怎麼有空理你!”
“快抓緊時間賠錢吧!”
我沒了耐性,冷哼一聲:
“要賠也是你賠我才對。”
“你撞了我,酒水才灑出來。我的裙子才會被打濕弄臟。”
我一身素雅白裙,此刻被紅酒染紅了一大片,格外明顯。
對麵的人看了我裙子一眼,卻撲哧笑出聲來:
“你這裙子頂多就幾百吧,連我身上這件禮服裙的零頭都比不上!”
她笑得猖狂,我卻格外無語。
也是,普通人接觸不到這種高定禮服。自然看不出價值。
我身上這件高定禮裙,世界上可僅此一件,有價無市。
這邊的吵鬧已經吸引了周圍人的視線,我不想鬧大。
於是不再理她,這種人和她有理也講不清。
我踩著高跟鞋往外走,準備去換一身衣服。
“真是倒黴晦氣。”
聽到我的話,那人卻一下子急了,一把抓住我。
“想走!沒門!大家快來看啊,這人把我裙子弄臟了還想跑!”
周圍人一下子湊熱鬧圍了上來。
他們議論紛紛。
“程心這身裙子不是pretty新出的當季禮服裙嗎?我記得好像十幾萬呢?”
有人驚叫出聲,引起一陣嘩然。
對麵那女人更加趾高氣昂:
“知道我這身裙子多貴了吧,可不是你身上那種雜牌路邊貨能比得上的!”
有個熟識的同事上前拉住我,小聲和我說:
“方月,你先和她道個歉吧。她是蕭總的學妹,兩個人很是親近。要是鬧得不開心了,她告到蕭總那兒去。你一個普通員工,怕是要被穿小鞋。”
蕭凜和我一直是秘密戀愛,沒人知道我和他的關係。
我聞言更是火大,但強忍著怒氣,用平靜的語氣對一臉得意的程心說:
“宴會馬上開始了,程小姐我們還是出去私下解決比較好。”
程心以為我是害怕服軟了,臉上更是充滿傲氣,瞥了我一眼,走在前麵。
吃瓜群眾也跟了上來。
等走到宴會廳外的角落處,我直接朝著程心沉聲道:
“有病看病,沒病就腦子清醒點兒!誰撞誰,看監控一眼就知道。怎麼?要我報警嗎?!”
“還反咬我一口,想讓我賠償。我不讓你賠償,已經是我的仁慈了。”
跟來吃瓜的人震驚出聲。
“她怎麼敢這麼說程心,蕭總可偏袒照顧這個學妹了。”
“方月膽子也太大了。我看她是出差久了,不清楚公司的變動才敢這麼做。”
我冷笑出聲。
沒想到蕭凜升職之後,在公司還搞出了這些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