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蕾舞決賽前夜,我老公用開水把我的腿燙傷了。
隻因為他的白月光首富千金顧微微也進了決賽,而我是她唯一的勁敵。
“你都已經嫁給我了,不需要那麼多人的關注,就把冠軍讓給微微吧。”
就在我坐在輪椅上去看決賽時,周圍的人對我指指點點。
“真是同情傅總接盤了個破爛*貨,處*女膜都修複了20次,真是恬不知恥。”
一個臭雞蛋飛在我頭上。
就在我想找那人理論時,傅川給我發來消息:
“忘記告訴你了,微微的整形醫院一直沒什麼生意,我就幫她打了個廣告,說你之前做了20次處*女膜修複,新婚夜我都沒有發現,還以為你是第一次。”
我失去了得冠軍的機會,也成了人人唾罵的蕩*婦。
回到家我把離婚協議書遞給傅川,卻被他一巴掌打落在地上:
“就這麼點小事,至於嗎你,你又沒損失什麼。”
就在我一蹶不振之時,首富顧霆夫婦找到了我。
原來,我才是真正的首富千金。
......
我剛在醫院包紮完腿。
顧霆夫婦激動地彎下身來抱著坐在輪椅上的我,滿眼熱淚。
顧夫人上下打量了我,心疼道:“傅川這小王八羔子,竟敢把我女兒傷成這樣。”
我有些恍惚,以為是在做夢,顧夫人拿出一張親子鑒定書。
我顫抖著手接過,看了又看,終於確定了這是真的。
顧霆開口:“女兒,要不要爸爸幫你收拾他。”
我搖搖頭,目光堅定:“我想先自己處理,必要時會尋求......爸爸和媽媽的幫助的。”
聽見我叫爸爸媽媽,他們激動地眼眶紅了,握著我的手,頻頻點頭。
“爸爸媽媽,我身份的事情還請你們暫時保密,可以嗎?”
“可以。”
送走了爸爸媽媽之後,我在醫院看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影。
傅川剛帶著顧微微從急診室出來。
看到我一個人推著輪椅,傅川急忙過來想幫我,“怎麼來醫院都不告訴我,還在生氣?嗯?”
我冷冰冰看著這個假惺惺的男人,要不是他我能來醫院嗎?
惡心。
我一把推開他的手,“不用你管,除非你是來跟我談離婚的。”
他有些不耐煩道:“就這麼小的事情也值得你提離婚?這麼多年你都沒有工作,你離了我能活得下去嗎?!別鬧了行不行。”
我把頭偏到一邊不想跟他理論,他用手把我的頭掰正,強迫我看著他的眼睛:“微微妹妹比你更需要那個冠軍,你就讓給她怎麼了?”
我苦笑一聲,我自學苦練芭蕾十幾年,好不容易進了決賽,結果就因為他說我嫁給了他不需要這個冠軍,他就沒跟我商量,簡單粗暴拿開水燙傷我的腿,讓我失去了奪冠的機會。
“微微妹妹?你真當她是妹妹嗎?”
“是妹妹你和她拍情侶寫真?”
“是妹妹你深夜抱著買醉的她回家,一夜不歸?”
他被我質問得耳尖一下紅了,“別用你齷齪的心思想我們!都跟你說了那是工作需要,能不能別無理取鬧!”
他總是打著工作需要的幌子和顧微微幹著越界的事情。
他跟我解釋過是因為顧微微是首富千金,手裏有很多人脈,所以他才接近她把她當做妹妹的。
可是,在一次他和朋友聚會時,我才無意間得知,顧微微是他的白月光。
“川哥,沒想到你最終娶的不是微微,後悔嗎?”
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沒有回答。
當時我的心似被紮似的細細密密的疼。
在不遠處的顧微微走了過來,自然而然挽住傅川的手,傅川低眉看了一眼,沒有把她推開。
“若若姐,真巧啊,在醫院遇見你,還沒謝謝你把冠軍讓給我呢。我就是作為一個小愛好,跳著玩玩而已。”
說著,她得意挑了一下眉。
傅川輕輕拍了拍她的手,“那是你憑自己實力拿到的,你應得的,感謝她幹什麼。”
我真是氣笑了,那被燙傷坐在輪椅上的我又算什麼。
顧微微嗲嗲開口:“哦對了,還有一件事情得謝謝川哥,想了一個那麼好的辦法來幫我宣傳,現在來找我的人都排起了長隊呢。”
“都是小事,你開心就好,不必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