廁所裏副台長壓著林安安,鹹豬手在她身上肆意遊走。
布料撕裂的聲音,在狹小的空間裏格外清晰。
“李台長,你放開我,我要辭職了!”
林安安屈辱地掙紮。
男人的喘息混著酒氣噴在她的臉上,惡心得讓她幾欲作嘔。
“小妖精,你裝什麼清高?”
就在林安安徹底絕望之際,一道慵懶戲謔的男聲傳來。
“李台長,興致不錯啊,在男廁所玩這個?”
壓在她身上的男人驚恐地回頭。
一個穿著騷氣花襯衫的男人,正倚著牆,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們。
李副台長臉色瞬間煞白,慌忙從林安安身上爬起來,整理著自己淩亂的衣服。
“周,周少,您怎麼在這兒?”
周宇白沒有看他,目光落在蜷縮在角落裏的林安安身上,眼神赤裸得像是在欣賞一件有趣的玩物。
“滾。”
李副台長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
廁所裏隻剩下林安安壓抑的啜泣聲。
周宇白目光在她被撕開的裙擺和雪白的肌膚上停留了片刻。
他脫下身上的外套,丟到她身上。
“這兒我有包廂,先去那,我讓人給你買身衣服?”
林安安本可以找顧澤宴,可想起剛才他和王嘉怡親密無間那幕。
她不想自己狼狽的樣子與王嘉怡成對比。
周宇白將林安安帶進一個裝修奢華的包廂,她剛一進去,身後就傳來“哢噠”一聲。
門被反鎖了。
林安安渾身一僵,猛地回頭。
周宇白已經走到吧台邊,給自己倒了杯酒,臉上帶著一種玩味的笑意。
“長得真不錯,”他晃了晃酒杯,目光毫不掩飾地將她從頭到腳掃視一遍,“不過想嫁給我,我得先驗驗貨。”
他仰頭幹了酒,從旁邊的櫃子裏拿出一根黑色的皮鞭。
鞭子在他掌心輕輕敲擊,發出沉悶的聲響,也敲在林安安的心上。
林安安震驚地看著他手中的東西,臉色慘白:“我沒答應嫁給你!”
“哦,是嗎?”周宇白輕笑一聲,朝她走近,“顧家都答應了啊。”
“不,不可能——”
林安安不斷後退。
周宇白嗤笑一聲,掏出手機,慢條斯理地撥出一個號碼,還按下了免提。
“喂。”
顧澤宴清冷低沉的嗓音從聽筒裏傳來。
“顧大少。”
周宇白問:“你確定把你那個林妹妹嫁給我?”
林安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甚至不敢呼吸,在心底瘋狂呐喊。
說不,快說不!
電話那頭沉默了兩秒。
“當然。”
兩個字,砸得林安安頭暈目眩,渾身的血液瞬間被抽幹。
“顧......”
周宇白沒給她任何機會,指尖一劃便掛斷了電話。
下一秒,他手腕一抖。
“啪——!”
黑色的皮鞭帶著淩厲的風聲,狠狠抽在林安安的小腿上。
劇痛讓她瞬間蜷縮在地,一道紅痕迅速在她白皙的皮膚上浮現。
“你哭的樣子,可比剛才漂亮多了。”
周宇白的聲音裏帶著病態的興奮,他連抽了十多下,才停下。
他蹲下身,用鞭柄挑起林安安的下巴。
“你喜歡顧澤宴吧?”
周宇白語氣輕佻:“你們這些幹淨的小姑娘,最吃這他那端著的模樣。”
“以為他是什麼高山白雪,其實骨子裏比誰都臟。”
周宇白用鞭子在她哭得發顫的臉頰上輕輕滑動,像在撫摸一件心愛的玩具。
“其實呢,嫁給我總比跟著顧家那對虛偽的母子強。”
他的聲音帶上一種惡意的蠱惑。
“起碼我壞得明明白白,不像他們,把你賣了還要你對他們感恩戴德。”
恐懼讓林安安無法動彈,淚水不斷滑落。
周宇白看著她的反應,似乎很滿意。
他湊到她耳邊,氣息像蛇一樣冰涼:
“想知道你爸爸,當年為什麼出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