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喂母乳的第一天我就被孩子咬破了肉，我疼的暈厥過去。

我婆婆卻還強迫我給孩子喂血奶。

她在家裏裝滿監控偷窺我的一舉一動，還往我的湯藥裏下安眠藥。

“血和奶一起喂，營養翻倍！”她掐住我的手腕，眼神陰毒得像條蛇。

“我三個兒子都是喝血奶長大的，個個身強力壯。”

“媽，這樣會害死孩子的！”我疼得渾身發抖。

“嬌氣什麼，當媽就得受這個罪，城裏丫頭就是矯情！”

我向老公求助，他頭都不抬：“媽說得對，你就聽話吧。”

每次想偷偷處理傷口，她就像鬼一樣突然出現，原來是裝了針孔攝像頭！

連我洗澡換衣服都被偷拍！

她還理直氣壯：“這是我家，我想裝什麼就裝什麼！”

我感到徹底絕望，在這個家裏連最基本的人權都沒有。

我狠狠將手機往牆上一摔。

1

小寶剛出生第三天，我的皮膚就被他咬破了。

鮮血混著初乳，滴滴答答落在他粉嫩的小臉上。

疼得我眼淚直流，想要把他抱開。

張淑華一把按住我的肩膀。

“別動，奶水最有營養。”

她的指甲掐進我的皮肉裏。

“我三個兒子都是喝奶水長大的，個個身強力壯。”

我疼得渾身發抖。

“媽，我去買奶粉吧，這樣對孩子不好。”

張淑華冷笑一聲。

“嬌氣什麼，當媽就得受這個罪。”

她死死按住我，不讓我動彈。

“城裏的丫頭就是矯情，連個奶都喂不好。”

陳浩坐在沙發上玩手機，頭都沒抬。

仿佛沒聽見我的痛苦呻吟。

血越流越多，小寶的嘴角都紅了。

我害怕得想要推開他。

張淑華直接掐住我的手腕。

“你敢動試試，這是我孫子的營養餐。”

她的眼神像毒蛇一樣陰冷。

“奶水比什麼都補，你懂個屁。”

我隻能咬著牙繼續喂。

血水混合著奶水，一滴滴被小寶吸走。

每一下吮吸都像刀割。

張淑華在旁邊滿意地點頭。

“這才對嘛，當媽的要舍得。”

陳浩終於放下手機。

“媽說得對，奶水肯定比奶粉好。”

他看都沒看我一眼。

“你就聽媽的安排吧。”

我感覺心徹底涼了。

連親老公都不站在我這邊。

小寶吃飽後睡著了。

我低頭看見自己胸前一片血紅。

傷口還在隱隱作痛。

張淑華拍拍手。

“看吧，奶水就是好，小寶睡得多香。”

她轉身去廚房。

“晚上還得繼續喂，可不能偷懶。”

我想去衛生間清理傷口。

剛站起身就被她喝住。

“坐著別動，傷口愈合得快。”

陳浩也跟著勸。

“媽有經驗，你聽她的就對了。”

我隻能重新坐下。

看著胸前的血跡慢慢凝固。

深夜十二點，小寶又餓哭了。

張淑華立馬從她房間衝出來。

“快起來喂奶，孩子餓壞了怎麼辦。”

我剛睡著沒多久。

傷口經過幾個小時稍微不那麼疼了。

但小寶一咬上去，撕裂般的疼痛又襲來。

我疼得直哆嗦。

血又開始往外滲。

張淑華坐在床邊監督。

“別哼哼唧唧的，影響孩子吃奶。”

她的聲音在黑暗中格外陰森。

“我當年生老大的時候，肉都咬爛了，照樣喂到他一歲。”

血水再次混合著奶水。

小寶吃得津津有味。

我卻疼得快要暈過去。

張淑華看著這一幕很滿意。

“奶水就是比奶粉強一百倍。”

她拍拍我的肩膀。

“好好當媽，別讓孩子輸在起跑線上。”

2

第二天早上，傷口開始化膿，碰一下都鑽心疼。

小寶一醒就要吃奶。

我看著他張開的小嘴，害怕得直發抖。

張淑華端著早餐進來。

“怎麼還不喂奶，孩子都哭成這樣了。”

我指著自己紅腫化膿的傷口。

“媽，我想去醫院看看，這樣下去會感染的。”

張淑華瞥了一眼。

“這點小傷就要上醫院？太矯情了吧。”

她直接把小寶塞到我懷裏。

“化膿更好，膿血一起喂，營養翻倍。”

我被她的話惡心到了。

“這怎麼能給孩子喝，不衛生啊。”

張淑華臉色一沉。

“我養大三個兒子，你養過幾個？”

她的聲音提高了八度。

“膿血是最好的抗生素，比醫院那些破藥強多了。”

小寶在我懷裏哭得更厲害。

張淑華不耐煩地推我一把。

“趕緊喂，別磨磨蹭蹭的。”

我隻能咬著牙把小寶抱到胸前。

他一咬下去，疼得我眼前發黑。

張淑華在旁邊看得津津有味。

“對，就這樣，讓他多喝點。”

小寶居然沒有任何不適，喝得很香。

我差點要吐了。

但張淑華死死按住我不讓動。

“別動，影響孩子進食。”

喂完奶後，我想偷偷去衛生間清理傷口。

剛拿出碘伏，張淑華就出現在門口。

“你在幹什麼？”

她的聲音就像鬼一樣突然。

我嚇了一跳，手裏的棉簽掉在地上。

“我想清理一下傷口......”

張淑華一把奪過碘伏。

“用這些化學藥品幹什麼，越用越嚴重。”

她把藥品全部扔進垃圾桶。

“自然愈合才是最好的，別瞎折騰。”

我不明白她怎麼總是出現得這麼及時。

像是能預知我的每一個動作。

下午我趁她午睡，悄悄去客廳給傷口塗藥膏。

剛擠出一點藥膏，她又出現了。

“又在偷懶？”

張淑華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我被嚇得差點跳起來。

“我隻是......”

她直接搶走藥膏扔掉。

“我說過不要用這些東西。”

她的眼神陰冷得可怕。

“再讓我發現，小心我不客氣。”

傍晚陳浩下班回來。

我趕緊向他求助。

“老公，你看看我的傷口，真的需要去醫院。”

陳浩瞄了一眼就移開視線。

“媽說不用就不用，她比你有經驗。”

他說得理所當然。

“再說了，去醫院多花錢，在家養養就好了。”

3

我感到徹底的絕望。

連最親近的人都不理解我。

晚上小寶又要吃奶了。

傷口經過一天的惡化，更加疼痛難忍。

膿液也更多了。

張淑華坐在旁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

“多好的營養啊，別的孩子想喝還喝不到呢。”

她說得就像在誇獎什麼珍貴補品。

小寶大口大口地吸著奶水。

我疼得全身冒冷汗。

但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張淑華滿意地點頭。

“就是要這樣堅持，孩子才能健康成長。”

深夜小寶餓醒的時候，我聽到嬰兒房傳來奇怪的聲音。

像是什麼機械在轉動。

很細微，但在寂靜的夜裏特別明顯。

我側著耳朵仔細聽。

聲音似乎來自牆角的位置。

正當我想起身去看看的時候。

張淑華突然推門而入。

“怎麼還不喂奶，孩子哭得我都睡不著。”

她的出現時機太巧了。

就像是知道我想要做什麼一樣。

第三天上午，我趁張淑華出門買菜的空隙。

用手機下載了一個檢測軟件。

屏幕上立刻顯示出附近有無線信號設備。

我按照提示慢慢搜索。

在嬰兒床頭的置物架後麵，發現了一個小黑點。

仔細一看，是個針孔攝像頭。

我的血液瞬間凝固了。

難怪張淑華總能準時出現。

原來她一直在監視我。

我繼續搜索，在牆角的裝飾畫後麵又發現了一個。

連我換尿布的角度都能拍到。

手機顯示附近還有更多設備。

我趕緊檢查了自己的臥室。

床頭、衣櫃頂部、化妝台後麵都有攝像頭。

連我洗澡換衣服都被偷拍了。

浴室的排氣扇裏也藏著一個。

客廳的每個角落都有監控。

整個房子就像一個巨大的囚籠。

而我就是被監視的囚犯。

我憤怒地把嬰兒房的攝像頭摳下來。

就在這時，大門哢噠一聲開了。

張淑華提著菜走進來。

看見我手裏的攝像頭，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你在幹什麼？”

她的聲音冷得像冰。

我舉著攝像頭質問她。

“你為什麼要監視我？”

張淑華快步走過來，一把搶過攝像頭。

“監視？我這是保護。”

她冷笑著把設備攥在手心裏。

“我怕你這個新手媽媽虐待我孫子，才裝的監控。”

她說得理直氣壯。

“你應該感謝我才對，不然出了事誰負責？”

我指著浴室的方向。

“那你在浴室裝攝像頭是為了什麼？”

張淑華眼神閃爍了一下。

“防止你滑倒，懷孕的時候不是經常頭暈嗎？”

她的借口漏洞百出。

“再說了，你又沒什麼好看的，誰稀罕偷看你。”

4

這時陳浩下班回來了。

看見我們對峙的場麵，趕緊過來問情況。

我把發現攝像頭的事告訴他。

陳浩聽後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指責我。

“你怎麼能偷翻媽的東西？”

他的態度讓我震驚。

“這是監視，是違法的！”

陳浩搖搖頭。

“媽是為了孩子好，你想多了。”

他站在母親那邊。

“而且你偷看媽的私人物品，這樣不太好吧。”

張淑華趁機落井下石。

“就是，我辛辛苦苦照顧你們母子，你還懷疑我。”

她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

“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

我感覺自己要瘋了。

明明是她在違法監視，現在反倒成了我的錯。

陳浩過來拍拍我的肩膀。

“老婆，你別多想了，媽也是關心你們。”

他的語氣像在哄小孩。

“可能是產後抑鬱，總覺得有人害你。”

張淑華在旁邊冷笑。

“我早就說了，她精神有問題。”

她把攝像頭重新裝回原位。

“既然都發現了，那就明說了，我就是要監控。”

她的語氣變得強硬起來。

“這是我家，我想裝什麼就裝什麼。”

我憤怒地想要再次拆除。

張淑華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你敢動試試，我就報警說你破壞他人財產。”

她的指甲掐進我的肉裏。

“識趣點的話，就乖乖配合。”

陳浩在旁邊勸我。

“算了算了，媽裝就裝吧，反正我們也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他完全站在母親那邊。

“你就別較真了，為了孩子忍忍吧。”

我看著他們母子倆，感到深深的絕望。

自己在這個家裏，連最基本的隱私權都沒有。

第四天開始，張淑華端來了一碗黑乎乎的湯藥。

“這是我家祖傳的下奶方子。”

湯藥散發著奇怪的藥草味，還有一絲腥臭。

“喝了這個，奶水會更有營養。”

我看著這碗顏色詭異的湯，本能地想要拒絕。

“媽，我的奶量已經夠了，不用特別補。”

張淑華臉色一沉。

“什麼叫夠了？多多益善才對。”

她端著碗強行塞到我手裏。

“這是老祖宗傳下來的方子，比醫院那些破藥強一萬倍。”

湯藥的味道刺鼻，讓我想要作嘔。

“能不能先看看配方？”

張淑華冷笑一聲。

“配方是秘方，不能外傳。”

她監督著我必須全部喝完。

“反正對你和孩子都好，喝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