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梨先去簡單收拾了一些和安安的衣物,而後到了醫院。
隔著老遠,就聽見安安哭喊的聲音。
許清梨臉色一變,衝了過去。
餘甜正將安安按在床上,一隻手將針頭紮進去安安的手臂。
“放開我兒子!你在幹什麼?”
許清梨撲過去,將安安保護在中間。
餘甜皺眉道:“病人家屬,孩子生病一直不好,我們也能理解,但是這孩子實在太調皮了,一直不配合,你作為家長的再這樣胡鬧,我們的工作沒辦法進行啊!”
說完,又靠近幾步,啞聲聲音說道:“許清梨,你的孩子是不是要死了?”
許清梨被刺到,一把將餘甜推了出去,捂住了安安的耳朵。
她的力道其實不大,但餘甜卻撲到了一旁茶幾上,額頭磕了上去。
“啊!”
餘甜的聲音極為刺耳,立刻將樓層的病人和家屬都吸引過來。
她捂著腦袋,坐在地上哭,“對不起,我隻是希望孩子快些好起來,我也沒想勾引你的丈夫, 對不起,你別罵我了。”
門外一道人影帶進來一陣風,吹的許清梨的心徹底涼透。
隻見傅墨琛將餘甜摟在懷中,怒斥道:“許清梨,我警告你的忘記了嗎?誰準你欺負甜甜的?”
餘甜抓著傅墨琛的手臂,哭得梨花帶雨,“傅先生放開我吧,我要給許小姐跪下來道歉,隻希望她盡快的給孩子治療,不能耽擱了孩子。”
外麵的人都圍了過來。
“她的孩子哭鬧一早上了,這麼難搞,果然是有熊孩子就有熊家長啊!”
“看這女人就是不講理,這小護士多溫柔,醫院都給升到護士長了,能差到哪裏去?這女的怎麼總是仗著自己年紀大欺負人?”
“估計是孩子生病,心理扭曲了,人家是為她孩子好,可她卻這樣蠻不講理!”
大家議論紛紛,看著許清梨的目光充滿了厭惡。
許清梨聽著這些話,氣得顫抖,她摟著安安,此時的安安已經哭得抽搐,眼睛都翻白了, 小小的身體還在抖,她心疼的要碎了。
她拉著安安的手給傅墨琛看,“傅墨琛,你看見安安的手被紮得都是洞,都是血了嗎?”
明明昨天安安的手肘心這裏都是好的,此時青紫一片,全部都是針孔。
她不在乎其他人怎麼說自己和安安,但是傅墨琛是安安的爸爸,他最應該了解,安安絕不是無理取鬧的孩子。
傅墨琛淡淡掃了一眼,“紮針哪有不出血的?沒有針眼藥水如何推進去體內?許清梨,你別鬧了!”
餘甜抽泣著說:“還好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哪怕我受再多的委屈都行,隻要孩子快點好。”
傅墨琛冷哼一聲,看著許清梨的目光如同刀子。
“許清梨,你已經不是第一次讓甜甜受委屈了!”
他翻臉像是翻書,對著餘甜時,聲音輕柔又寵溺,“不哭了,你所有的委屈,我讓她百倍奉還!”
許清梨臉色一白,眼前漆黑眩暈,險些栽倒在地。
周圍的人卻一陣叫好。
“還好這小護士有個厲害的男朋友,知道護著她,勇敢的和這醫鬧對抗!是該讓她長長教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