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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老公的青梅在我爸的靈堂上開派對,我找老公質問,他卻說我不懂事!

我為國家執行秘密任務五年,卻意外得知了爸爸猝然離世的消息。

我忍著悲痛欲絕的情緒回家,卻發現我爸的靈堂上被砸的亂七八糟。

地上堆著啤酒瓶子,就連遺照上也被人吐上了嘔吐物。

後來我才知道,是老公的青梅為了追求刺激,在這開了驚悚派對。

我憤怒的找老公質問,他卻反而怒懟我不懂事。

“薑染,你有毛病嗎?這麼點小事至於嗎?”

“反正你爸已經死了,借給她們開派對又怎麼了?”

我咬著牙反手打了另一個電話。

我一個一等功獲得者,就不信為我爸討不回公道!

......

看著眼前一片狼藉的靈堂,我死死的咬著牙,流下眼淚。

是我回來晚了,才讓她們這樣侮辱我的父親。

就在這時,老公的青梅陳婉婉從外麵走了進來,毫不客氣的打翻我爸供桌上的貢品後,拿起了自己的手機。

“原來在這,差點找不到了!”

我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幹什麼?”

“誰給你的膽子在這作妖的?”

陳婉婉一愣,隨即猛的甩開我的手,看向我的眼神中滿是不屑。

“借著你爸那個死鬼的地方玩一晚上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你要幹什麼?”

大不了的事情?

聽到這幾個字,我胸口的憤怒再也控製不住的噴湧而出。

“我在你爸的靈堂搞破壞,你也同意嗎?”

誰知陳婉婉臉色一變,一雙眼裏滿是怨毒。

她猛的扇了我一個巴掌:“你這個賤人,誰允許你詛咒我爸的?”

“我爸可不像你爸這個短命鬼一樣!”

我的身體因為憤怒而不斷的顫栗。

我再也控製不住揚起手,想要打在她的臉上。

誰知道下一秒,有人一把抓住我的手控製住,聲音冰冷。

“幹什麼?”

是我的老公付津年,他眼底湧動著害人的紅,死死的攥著我的手腕。

付津年用力一甩,將我摔到在地上,隨後將陳婉婉護在身後。

“你怎麼敢動手打她?”

看到他這副樣子,我心底湧上密密麻麻的疼痛。

我死死的握緊了拳頭:“她把我爸的靈堂搞成這樣,是你允許的嗎?”

付津年皺了皺眉頭,滿臉的不耐煩:“你還有完沒完?弄臟了擦擦不就行了?”

“婉婉還小,不懂事,你就不能多包容她嗎?”

陳婉婉躲在付津年的身後,眼底露出得意的笑容。

仿佛在嘲笑我一般。

她這樣侮辱我父親,就被他一句還小,不懂事輕易掩蓋了出去?

我怎麼以前沒發現付津年是這樣的人。

我還沒說話,隻聽到外麵傳來一聲狗叫聲。

下一秒一條藏獒橫衝直撞的闖了進來。

陳婉婉叫了一聲:“大黑!”

那是陳婉婉從小養的狗,極其護主。

下一秒,我便被那條狗撲倒在地,腥臭的口水滴在我的臉上。

陳婉婉得意的看著我:”不好意思姐姐,大黑特別敏感,要是察覺到有人對我有敵意,就會護住,等發泄夠了才會停下來!”

“就麻煩你先忍忍嘍。”

我看向付津年,他絲毫沒有注意我這裏,隻是眼神寵溺地看著陳婉婉,縱容著她的一切。

那眼神,是我從未見過的溫柔。

我的心泛起密密麻麻的痛。

這個和我結婚多年,在我離家執行任務前信誓旦旦說會照顧好我父親的男人,在此刻,我隻覺得陌生。

撲在我身上的狗眼底帶著興奮的猩紅。

我死死地咬著牙,從沒有覺得這樣屈辱過。

那條名為“大黑”的藏獒似乎得到了主人的默許,愈發興奮起來。

它張開血盆大口,一口咬碎了我的衣服。

“刺啦——”

布料撕裂的聲音在寂靜的靈堂裏格外刺耳。

如今,它和我的尊嚴一起,被一條狗撕得粉碎。

屈辱感化為冰冷的怒火,我屈起的膝蓋用盡全力頂在狗的腹部。

它沒料到我會反抗,愣了一瞬,隨即眼中的猩紅轉為暴怒。

它朝著我狂吠兩聲,猛地再次撲來。

我來不及起身,隻覺得脖頸一涼,隨即是皮肉被犬牙穿破的劇痛。

撕心裂肺的疼痛從頸側傳來,溫熱的血液瞬間湧出,染紅了我的衣領。

我悶哼一聲,用盡全力抓住他的犬牙,終於在它撕下我一塊肉之前,將它狠狠推了出去。

我狼狽地跪在地上,手捂著血流不止的脖子,劇烈地喘息。

“大黑!”

陳婉婉發出一聲尖叫,連忙跑過去抱住她的狗,滿臉心疼。

“津年哥,你看她!她把大黑打傷了!”

付津年的臉冷得像一塊冰,一步步朝我走來,眼神裏翻湧著我從未見過的狠戾。

下一秒,一個巴掌狠狠地扇在了我的臉上。

“啪!”

清脆的響聲回蕩在空曠的靈堂裏。

我的頭被打得偏向一邊,耳朵裏嗡嗡作響,臉頰火辣辣地疼,嘴裏彌漫開一股鐵鏽味。

我緩緩地轉過頭,對上他那雙淬了冰的眸子。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每一個字都像刀子一樣紮進我的心裏。

“賤人,你憑什麼打它?”

“你知不知道,它是婉婉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

原來在這場鬧劇裏,我和一條狗,在他心中的分量竟是如此懸殊。

他為了陳婉婉的狗,打了我。

我跪在地上,脖子上的血還在流,臉頰高高腫起。

陳婉婉抱著她的狗,躲在付津年身後,探出頭來,眼神裏是毫不掩飾的得意與挑釁。

“津年哥,你別生姐姐的氣了。”

“都是我不好,我不該帶大黑來的。可是大黑也是擔心我,它隻是覺得姐姐你......有點凶。”

付津年聽到她的話,臉色稍緩,轉頭看她時,眼裏的戾氣化為心疼。

“不關你的事,是她活該。”

他冷冷地丟下這句話,再也沒有看我一眼。

我撐著冰冷的地板,一點一點,慢慢地站了起來。

身體的傷口在叫囂,但我的心卻已經麻木了。

我沒有說話,隻是用一種極其平靜的眼神看著他。

看著他和陳婉婉。

付津年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皺起了眉。

“你看什麼看?還不快滾去把你自己收拾幹淨,別在這裏礙眼!”

我緩緩地開口,聲音沙啞得不像自己的。

“是你滾才對。”

我的視線越過他,落在我父親那張黑白的照片上。

“這是我父親的靈堂。”

付津年愣住了,似乎沒料到我會用這種語氣同他說話。

我收回目光,重新落回付津年那張寫滿不耐的臉上。

“付津年,”我一字一頓,清晰地說道,“我要和你離婚。”

陳婉婉的眼底是止不住的竊喜。

付津年先是一怔,臉徹底沉了下來,眉頭緊緊地擰在一起。

“薑染,你有完沒完?”

“大黑不是在和你鬧著玩嗎?你至於嗎?”

鬧著玩?

我幾乎要被這三個字氣笑了。

“付津年,你眼瞎了嗎?”

“還是說,在你眼裏,我被狗撲倒,被撕爛衣服,被咬破脖子,都隻是一場無傷大雅的玩笑?”付津年不耐煩的嘖了一聲。

“不就是一點小傷嗎?大黑又不是故意的。”

“婉婉都說了,它隻是想保護主人,是你身上的敵意太重了。”

心底最後一絲溫情被他親手掐滅,化為冰冷的灰燼。

“我沒空和你開玩笑。”

我的聲音平靜下來,不再有任何情緒波瀾。

“看到你們這對狗男女站在一起,我就覺得惡心。”

這句話像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地甩在了付津年的臉上。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額角的青筋突突地跳動著。“薑染!你把嘴巴放幹淨點!”

他咬牙切齒地低吼,聲音裏充滿了被戳破的惱羞成怒。

“我和婉婉清清白白,我們是兄妹!”

“是你自己思想肮臟,才會把所有人都想得那麼齷齪!”

我冷笑了一聲。

“是什麼關係,你自己心裏清楚。”

“我也不想再跟你耗著了,”我的視線從他身上移開,落向靈堂門口,“滾吧。”

我不想再看到他們。

多看一眼,都讓我覺得我父親的靈堂被玷汙了。

我不在看他們,而是對著鏡子將自己的傷口簡單包紮一番。

這麼多年執行任務受的傷,都沒有此刻痛。

就在這時,我眼角的餘光瞥見了一絲異動。

一直被陳婉婉抱在懷裏的狗突然躁動起來。

而陳婉婉,那雙看似無辜的眼睛裏,閃過一抹毫不掩飾的惡意。

她抱著狗的手,狀似無意地,鬆開了。

下一秒,那條黑色的藏獒像一支離弦的箭,猛地竄了出去。

它的目標不是我。

我瞳孔驟然放大,想要上前拉住那條狗。

可他的衝勁讓它我根本拽不動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往前方衝去。

而他要撲過去的地方,正是我爸爸放骨灰的靈台。

我目眥欲裂的瞪著這一切,聲嘶力竭的大喊著:“不要!”

下一秒卻隻聽到清脆的聲音響起,我爸爸的骨灰壇子徹底掉在地上,被摔得粉碎!

我瘋了一般衝到那條狗麵前,與它廝打起來。

狗也紅了眼,張嘴在我身上撕扯著,我卻渾然不覺。

就在這時,我忽然感覺到小腹一陣尖銳的刺痛。

我的身下竟然開始流血。

狗聞到血腥味,瘋了一樣咬在我的身上。

陳婉婉忽然捂著嘴驚訝的說:“姐姐怎麼流血了?是不是流產了?”

我這才意識到,三個月前我曾經回了一次假,這孩子也是那晚才有的。

可現在我竟然還不知道他的存在,他就這麼離開了。

一陣撕心裂肺的心痛襲來,我死死的咬著牙,想哭都哭不出來。

付津年頓時黑了臉,眼底湧動著駭人的紅。

他上前一把抓住我的頭發:“賤人,這孩子是誰的?”

“你居然敢背叛我,你這個賤人!”

頭皮上的刺痛沒有身體和心臟上疼的十分之一。

我回去那晚,付津年喝了酒,所以他並不清楚這孩子是他的。

他抓著我的手法,一巴掌:“扇在我的臉上!”

“我讓你這個賤人背叛我!”

隻見他抓起我猛的往後麵一甩,大片大片的鮮血暈染開。

付津年眼底湧動著殘酷的冷意,他命令道:“大黑,這個賤人背叛我,那我也要讓她知道什麼叫背叛的感覺!”

“去把她爸在地上的骨灰吃了,我看她以後還敢不敢了!”

我倒在地上,疼的靈魂都要抽離,卻驀然聽到這句話。

我瞪大了眼睛,眼眶裏布滿血絲,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

“不!不要!”

“付津年不要!”

我瘋了一樣衝過去,護在我爸的骨灰之上,狗瘋了一樣在我背上撕扯,我卻根本不敢動作。

直到我背付津年一把掀開,骨灰被他隨意的收起來,他一把抓住我的脖子,聲音狠戾。

“說,那個奸夫是誰?”

“隻要你告訴我,我就把你爸還給你!”

我喉嚨上湧上腥甜的味道,身上疼的近乎麻木。

我緩緩搖了搖頭,聲音淒厲嘶啞:“沒有,沒有,這孩子是你的,你把我爸還給我好不好?求你了!”

付津年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鬼才信!”

“你不說實話是吧?那就怪不得我了!”

我被一巴掌打倒在地,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幹,眼睜睜的看著付津年拿著我爸的骨灰走到水池邊毫不猶豫的倒了下去。

隨後打開了水龍頭。

我爸留在這世界上最後一絲痕跡,就被這樣消失殆盡!

我猛的吐出一口鮮血:“不!”

付津年冷笑一聲,毫不留情的看著我:“看到了吧?這就是你背叛我的下場!”

我的手顫顫巍巍的摸到兜裏,那裏還有我象征著榮譽的一等功勳章。

我本來是要拿給我爸,讓他看一眼的。

可現在,什麼都沒了。

我握緊了手中的勳章,胸膛裏爆發出前所未有的怒火和怨氣。

我就不信,我一個一等功勳章獲得者,沒法為我爸討回公道。

我摸到兜裏的衛星電話,毫不猶豫的按下了一個按鈕。

那是緊急求助按鈕,無論我在哪按下,十分鐘內必然會有人緊急趕到而支援我。

果然,不出十分鐘之後,十幾輛警車停在外麵。

大門被推開,十幾個穿著軍裝的人走進院子,在我麵前站定。

“中將您好,我們武警大隊和十六軍作戰小隊已經全部到齊,等候您的指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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