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婉儀瘋了的消息,是在我和沈卿山抵達雲州的第三天傳來的。
說她整夜哭笑不分,把自己的嫁衣撕了又縫、縫了又撕,指甲都嵌進了肉裏,還把殿裏所有能刻字的東西都拿來寫“薑盈”兩個字。
她瘋了。
我該覺得解氣,可我沒有。
我隻覺得冷。
“瘋”這個字太輕,她配不上。
她做過多少陰毒事,說過多少刻薄話,把我逼進死路、剜心獻血,最後隻用“瘋了”兩個字收場?
太便宜她了。
我坐在雲州城郊的一間客棧裏,身上還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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