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秋書哈哈笑了起來,眼尾猩紅,眉眼破碎,眸光卻是一片冰冷。
林麒心中一慌,下意識的想要去將顧秋書扶起來,卻聽見江安月猛然哭嚎了起來。
林麒立刻收回目光,朝著江安月的房間跑去。
江安月房間裏麵亂糟糟的,床上還有死老鼠和蟑螂。
她撲到林麒的懷中,“哥,嫂子已經將你搶走了,現在卻還要將我趕走!我走吧,哪怕是睡橋洞,也比這樣提心吊膽的強!”
林麒咬牙切齒,“安月,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回頭看著顧秋書的眼神冰冷無比,“我不會讓外人欺負你,我會讓顧秋書付出代價!”
林麒的眼神如刀,讓顧秋書害怕。
她連忙往外麵爬,卻被林麒踩住了腳,將她帶到了一個高級會所。
渾渾噩噩的顧秋書被甩在了地上,耳邊隻剩下了江安月開懷的笑容。
她的下巴被撬開,有人往她的嘴巴裏麵灌了濃烈的酒。
“放心吧哥,這個是我找人特地買的,她不會記得。就當是幫我懲罰一下她,也剛好討好一下你的上司。”
“還是安月有辦法,一心為我的事業著想。不像是這大肚婆,總是找我晦氣!”
林麒生氣的踹了踹地上的顧秋書。
顧秋書感覺脖子被拉扯,眼前出現一條繩子。
“快爬啊!爬的快就能少喝點!”
江安月用皮鞭抽打在顧秋書的身上。
顧秋書脖子上麵的項圈牽引著她被迫往前麵爬,她用盡力氣,拽住了繩子。
“放開......”
顧秋書有氣無力的開口。
“是不是劑量不夠?安月,這一瓶都灌下去。”
“哥,她還挺著大肚子呢,喝這麼多的酒,會不會對孩子有什麼影響啊?”
“怕什麼,都快要生了,孩子早就長成了,能有什麼影響?你總是這麼心軟,才會總是被她看不起。”
“哥,我這也是為你著想。”
“安月,我就知道隻有你是真心待我。顧秋書隻是圖我的才華,圖我的前途無量!”
林麒學習好,又是從小地方走出來的,當時一心學習,從來不想談戀愛的事情。
直到顧秋書的靠近,一步步走進他的生活。
但是他心裏知道,顧秋書隻是在投資自己,她是有心機的靠近。
現在他有錢了,工資也要漲了,要成為成功人士了,顧秋書更是舍不得放手。
兩個人唇舌交戰一會,江安月又開始掐著顧秋書的下巴,對她灌酒。
“那條狗過來,跟著主人走。”
江安月將她牽到了外麵。
這裏都是一間件包廂,隔絕了裏麵各色的變態奇葩手段。
但一路人也能遇到人。
“天啊,這都大肚子了,還玩的這樣花!現在真是什麼人都有。”
“我草!這女人真是浪啊,就喜歡當母狗嗎?”
“哎呀,真是奇葩。她肚子裏麵的孩子要是生下來,簡直造孽啊!”
江安月戴著麵具,沒有人知道她的麵容,但大家將地上犬爬著的顧秋書看得一清二楚。
江安月甩了甩繩子,“快叫兩聲!”
“快啊!”
江安月抽打著顧秋書的背部。
“......汪!汪汪!”
顧秋書流著淚,聽從著指揮。
江安月就這樣牽著顧秋書來到了衛生間。
她特地選的是最下層的開放式衛生間,臟亂惡心,腥臭無比。
“顧秋書,乖狗狗,你要把這裏打掃幹淨知道嗎?到時候我獎勵你吃屎!哈哈哈。”
江安月肆無忌憚的笑著,見到顧秋書不動,用力的扯著繩子。
項圈不斷收緊,勒緊了顧秋書的脖子,她臉色漲紅,難受的不斷翻著白眼。
“哥,你瞧她,就是存心氣我!”
林麒生氣的又是一鞭子抽了上去,“顧秋書,聽安月的,不然要你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