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寂白臉色瞬間就變了,“誰是你老婆?”
包間裏一片寂靜,所有人麵麵相覷,眼底卻都帶著幾分見證修羅場的興奮。
陸泊禹過來牽著宋今禾手的那一刻,霍寂白的臉色徹底冷了下來。
他死死盯著他們十指相握的手,仿佛要盯出一個洞來。
直到霍欣語囁嚅的開口,“宋今禾,你就是想讓寂白妥協,也犯不著演這樣的戲啊,你知不知道他那麼愛你,你這樣他真的會傷心的。”
霍寂白的臉色才稍稍緩和。
是啊。
前段時間他們的感情還好的像是一個人,不過就是這幾天發生的事有點多,兩個人之間有了矛盾,她怎麼可能和陸泊禹結婚。
更何況,和他在一起前,陸泊禹就追了她兩年,她沒答應,反而和自己在一起了。
她根本就不喜歡陸泊禹,這隻可能是一場戲。
霍寂白的臉色變得陰沉,“泊禹,做兄弟的奉勸你,你他媽舔狗也該有個度!這是我和今禾的家事,你不要逾距!”
陸泊禹一拳頭砸了上去,“我他媽早就想打你了,得到了不知道珍惜,在這維護這個都熏出味的西湖龍井,你眼睛瞎了吧。”
“還以後一起住,巴黎聖母院是燒了,要你帶著小三回家住?得虧阿禾選擇了我,不然我夢裏都得氣笑。”
說著又要一拳頭砸下去,被宋今禾拉住,“別搭理他了。”
霍寂白冷冷看著宋今禾的動作,眼底猩紅,“今禾,鬧脾氣也該有個限度,你現在跟我回去,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發生了就是發生了,你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但我不行。”
說完,宋今禾拉著陸泊禹的手離開。
看著攜手離開的背影,霍寂白眼底一片陰沉,他看向眾人,“陸泊禹的新婚妻子是誰?”
有人欲言又止的開口,卻被人搶先道,“寂白,你和宋今禾的事,你們自己私下好好解決,畢竟在一起三年,別鬧那麼難堪。”
霍寂白臉色慢慢緩和。
在他看來,這是在勸和,也變相說明今天不過是一場為他量身定製的戲。
宋今禾隻是在賭氣。
等婚禮結束,他再去好好哄哄,她也就能消氣了。
......
當天晚上,宋今禾洗完澡出來,手機不斷有陌生號碼打來視頻。
她拒絕了幾次無果,點了接通。
畫麵是她和霍寂白以前的家。
第三視角裏,霍欣語穿著兔女郎的衣服,一點一點靠近霍寂白。
“寂白,你唇邊都破皮了,我給你上點藥好不好?”
霍寂白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在她靠近身邊的時候,忽然用力捏住她手腕。
他目光晦暗不明的盯著她,語氣低沉。
“霍欣語,我答應過林姨照顧你,我可以給你名分,也能給你真正想要的,但是今後在這個家,你隻能以今禾為主,她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但凡敢說漏一句,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霍欣語吃痛的嬌嗔了一聲,眼底劃過不甘,嘴上卻乖巧道:“隻要能在你身邊,我什麼都不在乎。”
說完她麵色潮 紅的爬到他身上,手指一路往下探去,“寂白,我好想要,給我好不好......”
霍寂白手指鉗在她腰肢上,喉結滾動,眼底也染上了欲 望。
他握著她腰肢下壓,從她脖子一路往下吻去。
很快,喑啞的喘 息和女人呻 吟的聲音遍布整個手機......
宋今禾一把扔開手機,惡心至極的衝進衛生間。
吐完出來,手機裏黏膩的聲音還沒有停。
她忍著惡心掛斷,抽出電話卡,輕輕一掰——
“哢嚓。”
卡片斷成兩半,被她一把扔進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