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準備推門而進,門口忽然傳來久違的聲音,蕭景闌站在房裏,麵色微紅,顯然是喝了不少酒。
葉南橋徑直越過不想理他,蕭景闌卻忽然上前把她圈住,“葉南橋,我們要個孩子吧。”
“就算你以後不是唯一的將軍夫人了,我們的孩子也是嫡長子。”
看著過去愛人的臉,依舊是眉若劍鋒,眼睛星辰般閃耀。可想到昨晚在陸榆門口聽到的嬌呻,葉南橋就忍不住作嘔。
嫡長子,他配嗎?
當初說好一生一世一雙人,葉南橋她嫌臟!
似乎是察覺到了葉南橋的抵觸,“南橋,你拒絕我?”
“我嫌你臟。”
“你說什麼?”蕭景闌嘴角的笑意頓時消失了,眼底一片冷然。
葉南橋推開他遒勁的臂彎,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我說我嫌你臟。”
蕭景闌的臉低沉的嚇人,忽然直接將她打橫抱起來往床邊走,“阿橋,你就不能乖一點嗎?”
“你瘋了,蕭景闌,你幹什麼!”
可蕭景闌常年行軍打仗,又死死禁錮著,無論她如何捶打也毫無所動。
“放我下來!我會恨你的......蕭景闌,我會恨你的!”她咬了上去,蕭景闌吃痛悶哼一聲,卻依舊不放手。
葉南橋從來不知道這件事有這麼痛苦。
過去她不願意,蕭景闌寧願在冬天跳湖冷靜,也不會強迫她。就算是再難以自持,也隻是握著她的手自褻,絕不會強上。
今天的他卻像一頭野獸在她身上盡情發泄著,剛好的一點的傷口被硬生生裂撕開,葉南橋就算是盡量忍住,也是滿頭冷汗,幾乎要暈過去了。
蕭景闌一邊做,嘴裏還抑製不住地呼喚著,“榆兒......”
好疼,好疼,痛苦壓抑的叫聲中,她幾乎什麼也感覺不到了,腦子裏隻有這兩個字。
她想抓住蕭景闌的手叫停,卻又被直接按了下去。
漫長的折磨持續了一夜,在天光熹微時,她終於暈了過去。
在夢裏她似乎又回到了大婚那天,蕭景闌穿著紅火的喜服過三關斬六將,可葉南橋的哥哥們卻不願意小妹這般輕易被娶走,硬是拖著。
葉南橋聽說後,心裏擔心得緊,竟然什麼禮儀也不顧了,直接掀開蓋頭跑了出去。
婚服繁瑣,她一不留神竟然直接摔倒在蕭景闌的懷裏。
追上來的哥哥扶額,一對新人卻相視而笑,似乎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
喜宴吹吹打打的聲音傳來,葉南橋扶著額頭醒了過來才想起來今天就是蕭景闌和陸榆的大婚之日了。
她躺在床上渾身酸痛,外麵隱隱傳來一陣陣祝福聲。
葉南橋想喚人來,嗓子卻幹涸地說不出一句話。
“有人嗎......”
破碎的聲音回蕩在暗室,一圈又一圈,始終出不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聲音終於停了下來,忽然,一陣潤濕貼近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