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謝桉不需要手段,隻需要沒良心。
我動用周懷瑾的關係,聯係到了腎/源和最好的醫生。
然後把這些和周翩躚擺到謝桉麵前讓他自己選。
謝桉翻資料的手一直在抖,眼睛更是紅得像要滴血。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讓我選?我不選!”
我學著周懷瑾的樣子,背對著謝桉站在落地窗前,看著腳下的芸芸眾生。
“你可以不選,那你就什麼都得不到。”
“我不!我是真心喜歡翩躚的!我會讓她過上好日子的,你相信我!”
我無聲歎惜——
不是我不相信你,是周懷瑾根本就不允許!
“選一個吧,至少讓你母親少受點罪。”
一句話,擊碎了謝桉所有的堅持。
他攥著腎/源資料的手,指節都用力到泛白,卻始終沒能鬆開。
謝桉離開時,又問了一次:
“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依舊沒有回頭。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罪了你得罪不起的人。”
謝桉帶著母親出國了,切斷了所有的聯係方式。
周翩躚衝進書房時,檀木書桌上還放著周懷瑾給我的獎勵——
一張簽好字的空白支票。
周懷瑾唇角勾著笑,心情十分愉悅。
“玫瑰,我就知道,你從來不會讓我失望。
“想要多少,自己填。”
我沒像之前兩次那樣歡天喜地地接過。
而是一瞬不瞬地看著周懷瑾——這個把我拉出地獄,給我新生的男人。
緩慢又堅定的把支票推了回去。
“先生,我想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