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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心心突然抓緊我的手。

年年瞬間停止玩鬧，琥珀色的眼睛死死盯住擔架。

它喉嚨裏發出低頻震動，那是攻擊前的預警。

"沒事的。"我蹲下身安撫它，又平視女兒，"他隻是來養病，有最好的醫生照顧他。他死不了......直接死太便宜了他。"

我指了指遠處新建的療養院，"就在森林那邊，和年年隔著兩道防彈玻璃。"

虞戰走過來："剛接到消息，張思在監獄裏瘋了，整天說鱷魚要來吃她。"他幸災樂禍地挑眉，"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