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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思的尖叫還沒出口，就被熊掌拍碎了膝蓋骨。

林佳樹轉身要逃時，我哥的狙擊步槍已經鎖定他後背。

但黑熊比他更快。

800斤的軀體將他撲倒時，我聽見脊椎斷裂的脆響。

在雜亂的背景音中，我接過哥哥遞來的衛星電話。

屏幕上顯示著瑞士醫療中心的實時畫麵。

女兒正被推進手術室，主治醫生是國際頂尖的兒科專家。

"三分鐘前剛打過鎮靜劑。"哥哥虞戰扯了扯戰術手套，"老爺子調了專機去接，配備全套醫療器械。"

我點點頭，轉向另一塊監控屏。

林氏集團總部大樓裏，父親的特助正帶著證監會工作人員直奔財務部。

而母親則優雅地坐在林氏集團會議室主座，麵前攤開著股權轉讓協議。

"直播數據恢複了。"虞戰敲擊鍵盤，調出後台數據，"峰值3.2億觀看，包括27家境外媒體。"

我眯起眼睛看著實時熱搜：

“林氏集團涉嫌謀殺”

“上市公司CEO虐待妻女”

“鱷魚池直播係犯罪現場”

"輿論發酵得不錯。警方那邊怎麼說？"

"以故意殺人罪立案了。"虞戰冷笑，"剛好省了我們準備的那些經濟犯罪證據。"

樓下突然傳來騷動。

透過單向玻璃，我看見張思正被警方押上警車。

她昂貴的真絲襯衫已經破爛不堪，右腿不自然地扭曲著，那是黑熊的傑作。

"她手機裏挖出不少好東西。"虞戰點開一段錄音。

張思尖細的聲音響起："......那些鎮靜劑兌水就行......反正觀眾要看的刺激......"

我輕輕撫摸骨折的右臂。

醫療團隊正在隔壁房間待命，但我堅持要先處理完這些事。

"林佳樹呢？"

虞戰露出殘忍的笑："重症監護室。脊椎L1爆裂性骨折，就算治好也是高位截癱。他算是廢了。"

我又抬頭看向窗外。

樓下停車場裏，林佳樹的母親正在和警察爭執。

這位向來瞧不起我的貴婦人，此刻頭發散亂，完全失了體統。

"老太太剛才想轉移資產。被銀行凍結了。"虞戰晃了晃手機。

我點點頭，拿起平板，調出林氏集團的股價走勢圖。

那根斷崖式下跌的綠線，比任何報複都讓人痛快。

"直播錄像剪輯好了？"

虞戰點點頭，點擊播放。

屏幕上是我渾身是血保護女兒的畫麵，配上悲壯的背景音樂。

最後定格在林佳樹笑著說"再堅持半小時"的鏡頭。

這段視頻已經在各大平台投放，標題是《上市公司CEO為流量虐殺妻女》。

評論區一片沸騰，有人甚至人肉出林佳樹所有黑曆史。

"他那個小三助理更精彩。"虞戰又調出一段監控。

畫麵裏張思正在往鱷魚池裏倒鮮血，顯然是為了刺激鱷魚攻擊。

我又讓哥哥帶我去了林佳樹病房門口。

林佳樹正艱難地試圖抬手按呼叫鈴，但癱瘓的手指隻能無力地顫抖。

"別讓他死。"我輕聲說，"我要他親眼看著......"

虞戰會意地點頭，拿起對講機："給3號病房上心電監護，派兩個保鏢守著。"

助理敲門進來："虞總，證監會王主席電話。"

我接起電話，開了免提。

"小念啊，初步調查發現林氏集團存在重大財務造假。"王主席聲音嚴肅，"我們已經凍結所有資產，你母親剛簽署了接管文件。"

"謝謝王叔。"我看著平板上跳動的數字。

林氏集團市值已經蒸發90%。

掛斷電話，虞戰遞給我一份名單："這是當年參與綁架你的所有人。最後一個在緬甸落網了。"

我撫摸著名單上最後一個紅叉。

二十年前那場綁架，讓我流落福利院，也造就了今天的局麵。

"對了。"虞戰突然想起什麼，"動物園那些動物......"

"送去野生動物保護區。"我打斷他，"尤其是那頭黑熊，動物園也不安全。我怕它再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