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慶祝女兒考上重點高中,我帶她去滑雪,卻不想她的滑雪鞋內被人插了刀片,
上千米滑雪道,被女兒的血一路染紅。
我急忙撥打120,卻被放刀片的母女死死按住。
那母女囂張道:“我老公是茂晟國際陳總,賠你家小雜種一條賤命算什麼?”
“她敢偷我女兒的滑雪板,就要付出代價!”
茂晟國際陳總?
不過是入贅給我的一個鳳凰男!竟敢背著我養小三賤種?
不扒了你們仨的皮,我就不是京市鬼見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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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一把搶走我的手機,用腳死死踩住。
“窮逼,也配跟我戴同款護目鏡?”
刺鼻香水味撲麵而來,女人猛地摘走我的護目鏡,指甲狠狠戳在我臉上。
她尖聲叫罵,“怪不得你養的小雜種偷我女兒滑板!”
我無暇理會她的侮辱,拚命想推開她奪回手機,隻想救我的女兒。
她卻讓保鏢將我按在地上,放肆大笑。
“跪下給我磕頭道歉,我心情好,或許就把你的破手機還給你,窮逼!”
劇痛和恐懼撕扯著我。
我帶女兒出來滑個雪,沒帶自家的保鏢,沒想到吃了這麼大虧。
就在這時,我看到她女兒獰笑著,竟將一輛汽車橫停在雪道盡頭!
我撕心裂肺地喊,“挪開!!”
“砰——!”
女兒如斷線風箏般撞上汽車,又重重彈回雪道翻滾......
鮮血順著她破碎的護目鏡汩汩湧出,染紅了雪道。
我目眥欲裂,拚命掙紮,想去女兒身邊,卻被保安更用力地壓製。
指尖終於觸到手機,我快速撥號讓集團的法務杜常霖帶救護車和保鏢速來滑雪場。
緊接著撥通特助電話。
“莽子,來滑雪場,臟活!”
這是我們之間的暗號,需要他不擇手段為我辦事。
女人發現我在通話,一腳狠踹我麵門!
鼻血噴湧,我滿臉狼狽。
圍觀者竊竊私語,“快給陳太太磕頭吧!陳總有這個滑雪場股份的!”
“她不點頭,救護車進不來,你們娘兒倆兩條賤命,還想不想活了?”
雪場的工作人員也勸:“女士,道歉吧!我們也不想雪場出人命!”
我滿嘴血腥,咬牙道:“不想出人命?你們倒是叫救護車啊!”
工作人員為難地說:“陳太太不同意,救護車......進不來。”
陳太太倨傲倨傲地揚起下巴。
我用語音助手撥通丈夫陳建電話,嘶吼:“曼曼在雪場重傷!快讓救護車來接曼曼!”
陳建不耐煩地說:“工作忙!你自己解決!全職帶孩子帶成這樣還有臉找我?”
忙音響起,死寂瞬間吞沒了我。
隻有女兒身下蔓延的血,紅得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