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漁失憶了,她乞討度日,被段知凜撿回了家。
她知道,段知凜沒那麼好心,收養她,隻是他和青梅間的遊戲。
阮星漁成了上流社會的玩物,可她不甘心,她故意在段知凜‘皮膚燥渴症’發作時闖進他的房間,讓他從此對她上癮。
她靠美色上位,勾得他和自己領了證。
阮星漁以為,她贏了。
直到他的小青梅回國,將她當做豢養的寵物般惡劣對待,阮星漁傷了腿,也傷了心。
她決定收網,而這次的賭注,是她自己,就賭段知凜為她發瘋。
......
段知凜的小青梅回國了,她讓人打斷了阮星漁的一雙腿。
陰暗的小巷,阮星漁拖著殘軀,給段知凜打電話。
段知凜低沉溫柔地哄她:“乖乖,我在外麵出差,有事先掛了。”
阮星漁疼得渾身發抖,她的手機被人奪過狠狠摔在地上。
“賤人,敢給段總打電話?”
下一刻,阮星漁被一把薅住頭發,拖進了會所某個包廂。
阮星漁渾身鮮血摔在地板上,她抬起頭,看見段知凜正矜貴從容地坐在沙發上,透露出生人勿近的氣息。
他甚至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熱鬧的氣氛有一瞬間的凝滯,阮星漁還是猜到了,他所謂的‘出差’,就是給他心愛之人辦接風宴。
宋雨漣穿著高檔的禮服,妝容精致,娉婷嫋娜地走到阮星漁麵前。
“知凜哥,這不是段家收養的養女,你名義上的妻子嘛?怎麼弄成這副樣子,像是陰溝裏的老鼠。”
段知凜聞言微怔,他像是紆尊降貴般施舍了阮星漁一個眼神。
可那眼神中毫無阮星漁熟悉的愛意,他像是在看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
沒有一點謊言被戳穿的愧疚。
“臟死了。”
這三個字像一把匕首捅進阮星漁的心臟,紮得她鮮血淋漓。
宋雨漣對段知凜的反應很滿意,她晃了晃紅酒杯,對著阮星漁兜頭澆下。
“臟了,就得洗幹淨。”
阮星漁身上穿著的吊帶裙瞬間被紅酒浸濕,她整個人顯得狼狽不堪。
她抖如篩糠:“阿凜,你不是說過,一輩子對我好嗎?”
宋雨漣噗嗤一聲笑了。
她掰過阮星漁的臉,像是在審視一團垃圾。
“一個贗品,還敢奢求真愛?知凜哥,她真給你丟臉。”
“不過,她比之前那幾個替身都有意思,居然真的愛上你了。”
段知凜連坐姿都沒怎麼變,他的側臉一半隱在陰影裏。
“把她扔出去。”
宋雨漣高跟鞋狠狠踩在阮星漁手上,不顧她的掙紮,“慢著——”
她起了玩弄的心思,哪裏肯輕易放過阮星漁。
“知凜哥,我回來了,這個替身也該讓位了,是時候結束這場遊戲了。”
她從侍應生的托盤上拿起兩本顏色鮮豔的結婚證。
阮星漁渾身發抖:“宋雨漣,你要做什麼?你還給我!”
她拚了命去搶,卻被保鏢狠狠桎梏在地上。
宋雨漣嬌笑著把結婚證撕碎,往空中一揚,碎片紛紛揚揚落在了阮星漁身上。
“知凜哥,你不會怪我吧?”
段知凜修長的指節輕輕扣了下桌麵,他無視阮星漁的慘狀,對著宋雨漣寵溺一笑。
“乖,別臟了你的手。”
阮星漁被保鏢拖了出去,她聽著包廂裏的歡聲笑語,絕望地閉上眼睛。
一道電子音在阮星漁腦海中炸開。
“阮星漁,你還是不願意和我綁定嗎?我可以幫你恢複記憶,找到唯一的哥哥,也能助你離開,涅槃重生。”
阮星漁望向失去知覺的一雙血腿,一個小時前,她還在花滑場地肆意追夢,可這一切都被毀了。
她滿臉恨意:“我願意,想要什麼條件,你盡管開口。”
“這一世結束後,成為時空管理局的員工。”
“好,我答應你。”
“我向上級提交流程需要十天,這十天,你做好離開的準備。”
她拖著殘軀,轉身做了兩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