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像兩尊雕塑般僵在原地。
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警官，你剛剛說什麼？”
媽媽眼神恍惚，
“哦，你剛剛說，你送沈歡回家，她在哪呢？”
李警官沒有接話。
直到爸爸的聲音響起，像是從很遠的地方飄來。
“沈歡…她真的…死了？”
李警官這才掏出警官證，鄭重地點點頭。
“之前我們還打過電話，通知你們來京市處理沈歡的後事。”
“隻不過你們拒絕過來，我們警方隻能先自行處理了。”
爸爸媽媽死死盯著我的骨灰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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