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龍國最後一位修仙者。
渡劫失敗,我被天雷劈進了一本霸道總裁的狗血小說裏。
劇情裏女主是陸淵的正妻,他喜歡看女主為他吃醋的樣子,所以養了九十九隻金絲雀。
後來女主被98號金絲雀陷害,心死自殺,陸淵徹底瘋狂,開啟追妻火葬場。
麵對如此狗血的劇情,身為女主的我決定徹底躺平。
主動提出搬到老家別墅。
任由他的金絲雀們互相爭風吃醋。
交作業的時候,我把他當鴨,摸著他的八塊腹肌流口水。
其他時候,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
成功成為了一個小透明。
在陸淵母親的壽宴上,98號哭著說自己想送給母親的手表不見了。
當時隻有95號去過她的房間。
整個壽宴被搞得雞飛狗跳,遲遲不能開席。
我餓得實在受不了,掐指一算,從98號的床縫裏找到了手表。
陸淵一臉不可思議:
“你到底怎麼做到的?”
我掰開大龍蝦的鉗子白了他一眼:
“算的唄!”
第二天,我的午飯又加了一個大龍蝦。
......
我拿起鉗子,準備對龍蝦的第二條腿下手。
一個尖銳的女聲從門口傳來。
“姐姐真是好雅興,一個人吃這麼大的龍蝦,也不怕浪費。”
是98號,林月。
她穿著一身白色連衣裙,眼睛哭得又紅又腫,站在餐廳門口。
我沒理她,專心致誌地掰開了龍蝦腿。
她見我不搭理,徑直走到我麵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蘇清,你別裝了!”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手表在哪?”
“你故意等所有人都著急了才說出來,就是為了看我丟臉,為了在陸淵麵前表現自己!”
我把一塊龍蝦肉塞進嘴裏,含糊地開口。
“你吵到我吃飯了。”
林月氣得臉色發白,她不信我會算命。
她認定我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
“好,你不是能算嗎?”
“我的鑽石手鏈不見了,那是我媽媽留給我的遺物,對我意義非凡!”
她哭喊起來,眼淚說來就來。
“你再幫我算一次啊!”
“你今天要是算不出來,就說明上次是你在搞鬼!”
她死死地盯著我,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
陸淵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她身後。
他沒有說話,也沒有阻止林月。
他隻是看著我,眼神裏帶著審視和探究。
他想知道,昨天的事,到底是巧合,還是我真的有那種本事。
別墅裏的空氣仿佛凝固了。
管家和傭人屏住呼吸,連大氣都不敢出。
我皺了皺眉。
本來能睡個好午覺的。
現在全被她攪黃了。
我放下手裏的龍蝦鉗子,用餐巾擦了擦嘴。
然後抬起頭,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林月。
“手鏈不在別墅裏。”
我平靜地說。
“在你昨晚私會的情人車上。”
此言一出,整個餐廳死一般寂靜。
林月的哭聲戛然而止,臉上的表情僵住了。
下一秒,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尖叫起來。
“你血口噴人!”
“蘇清,你為了陷害我,竟然編造這種謊言!你太惡毒了!”
她撲向陸淵,抓著他的胳膊拚命搖晃。
“淵哥,你不要信她!她是在汙蔑我,她嫉妒你對我好!”
我懶得跟她廢話。
我直接看向臉色陰沉的陸淵,報出了一串字母和數字。
“車牌號,京A88T66。”
“一輛黑色的保時捷帕拉梅拉。”
“現在就停在城東區‘君悅酒店’的地下車庫,負二層,C區032號車位。”
陸淵的瞳孔猛地一縮。
他死死地盯著我,仿佛要在我臉上看出一個洞來。
林月的臉色已經不能用煞白來形容了,那是死灰色。
她全身都在抖,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去查。”
陸淵的聲音很冷,不帶任何感情。
他身後的保鏢立刻點頭,轉身快步離開。
不到一個小時。
那個保鏢回來了。
他手裏拿著一條閃閃發亮的鑽石手鏈,還有一疊照片。
他將東西恭敬地放在陸淵麵前的桌子上。
“陸總,手鏈在車子的手套箱裏找到了。”
“這是從酒店調取的監控錄像截圖,還有車裏的行車記錄儀視頻截圖。”
照片散落開來。
每一張,都是林月和另一個陌生男人舉止親密的畫麵。
有在酒店門口擁抱的,有在地下車庫接吻的。
真相大白。
林月渾身一軟,癱倒在地。
陸淵甚至沒有再看她一眼。
“拖出去。”
“以後,我不想再看到這個人。”
兩個保鏢走上前,像拖一條死狗一樣,把失魂落魄的林月拖出了別墅。
整個過程,陸淵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我。
那眼神,不再是審視。
而是一種深不見底的忌憚。
他害怕了。
當晚,我正準備睡覺。
陸淵走進了我的房間。
他遞給我一份文件和一個鑰匙。
“這是一份資產轉讓協議。”
“市中心的一棟豪華公寓,已經轉到你名下了。”
他頓了頓,聲音有些沙啞。
“以後離那些女人遠點。”
“住那兒,清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