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鄉多年的小姑在回城前一天人間蒸發。
身為科研大佬的爺奶連夜下鄉尋找小姑,卻被村長一家汙蔑偷吃豬食,打致殘廢。
收到消息時,我剛單槍匹馬將境外三個大型犯罪團夥剿滅殆盡。
等我匆匆趕到村口,卻發現爺奶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村長一家則磕著瓜子洋洋得意。
“一家賤骨頭,折磨一晚都沒死。”
“還以為有多了不起,搞半天來了兩個老不死的。”
“聽說還有個侄女是做生意的,等她送上來,我一塊綁了賣出去。”
我的確是做生意的。
可他們不知道。
我做的是收割惡人性命的生意。
我語氣森冷,直勾勾盯著眼前四人。
“就因為這點豬草,你們將我爺奶打成這樣?”
爺奶此時昏迷不醒,唇色全無,他們雙腿上慘白的骨茬從撕裂的皮肉間刺出。
嘴裏還被塞著幾根豬草。
來之前他們還滿懷信心將幺女帶回來。
可如今卻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是又怎麼樣,不過兩個窮叫花子敢來我們這打秋風!”
“我們沒要他們命就算好的了。”
我捏緊拳頭,全身血液湧動,可就在出手瞬間。
突然想起了爺奶的囑咐。
我的真實身份萬萬不可暴露出去,否則定會惹來滅頂之災。
我不能連累家族中其他人。
我死死咬著嘴唇,直到嘴裏嘗到鐵鏽味才將這口氣忍住。
如今爺奶昏迷不醒,根本無法得知真實情況。
現在小姑也沒出現,唯今我隻想盡快解決此事。
我掏出身上所剩的一點錢拿在手中,“這些錢足夠買你的豬草了,現在讓我帶我爺奶離開。”
我本以為他們就是想要勒索錢財。
可沒想到他們竟然卻倒打一耙。
“錢?這分明是我們的錢,說,你是什麼時候從這兩個叫花子的口袋搜出來的?”
“不止偷糧,竟然還敢偷錢!”
圍觀的村民也開始目露鄙夷,紛紛跟風,“我原本還以為村長一家做得太過了,現在一看應該的。”
“兩個死叫花子還敢偷錢。”
“這小叫花子還敢明著拿出來,這不就是找死嗎?”
我一怔,剛處理完那幾個窮凶極惡的匪徒,結果聽到爺奶在鄉下出事,我連衣服都沒換就趕來了。
現在我渾身確實都是泥點子,頭發上還布滿雜草。
但聽到他們還敢汙蔑爺奶偷錢,我暴怒出聲,“這錢分明是我的,我爺奶不可能偷錢。”
簡直是笑話,爺奶是什麼身份,怎麼可能看得上這點錢!
可我剛說完,就被對麵兩個大漢猛然撲倒。
我剛想使出擒拿手,卻想起爺爺嚴厲的眼神,隻好鬆手。
“給我使勁打,要是不好好教訓這群臭要飯的,以後我們別活了。”
“就得往死裏打,打得他們不敢再來。”
雨點般的拳頭全揍在我身上。
此時我卻聽到幾聲微弱的哭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