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他還是成功了。除我之外,還盡力保下了蘇家許多其他人丁。
我嫁給了他。
但我已不知,該如何麵對他。
如果可以,我倒真寧可追隨父母同到九泉。
日子就這般過了兩三年。
對我不冷不熱的態度,周霆業也許是倦了,也許他也有了其他更多的追求。
他在父親的安排下相看了韓家小姐,對他的事業大有助益。
此後,他便再難看我一眼。
我也自覺再沒有什麼好留戀的了。
“若侯爺怕牽連,我可擬一份和離書。”
“或者不和離,休妻也可。”
室內靜得可聽針落之聲。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周霆業上前一步,摩挲著我的臉頰。
可眼底的寒意猶如利刃。
“你想離開我?這輩子都不要妄想!”
說罷他拍掌命數人守在我的院門口
“蘇夫人犯了癔症,需要好好閉門修養。”
“沒我的允許,決不許她踏出這門半步!”
我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眼睛緩緩閉上。
周興業,你又還能留我多久呢?
我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
過了約有五六日,某天早上,我剛從睡夢中睜眼,院外傳來一陣騷動。
“侯爺隻說不讓人出來,又沒說不讓進去。”
話音剛落,韓憐夢便帶著一行人闖入我的屋內。
她再沒平日裏溫柔謙和的模樣,眼中的惡意翻湧。
“聽說姐姐犯了癔症,我請來了大夫給姐姐看看。”
說罷,幾個下人以怕我犯病為由將我從床上拖下來壓在地上。
一個抱著藥箱的男人走了出來,眼睛打量我一番,發出淫蕩的笑意。
當著所有人的麵,他扯開我的衣物,開始對我上下其手。
粗劣的雙手劃過我的肌膚,令我胃中翻湧。
同時被那麼多人看著“診治”,無盡的恥辱席卷全身。
我垂淚嘶喊。
“韓憐夢!自你進府我從未招惹過你!你為何三番兩次如此對我?!”
韓憐夢露出陰惻惻的笑意。
“姐姐,您果真是得了癔症,我不過是請了大夫想幫你瞧瞧病症罷了,即使侯爺問起也是如此,你幹嘛要這麼說我呢?”
說罷她抬眼看了看男人。
男人心領神會收手,打開藥箱。
裏麵卻密密麻麻全部都是又粗又長的銀針。
“韓夫人,蘇夫人的癔症需要在她全身的穴位紮上999針,以痛打通穴道,方可恢複神識。”
“可以,大夫看著來吧,我相信你。”
下一刻,男人便拿出銀針,狠狠地向我身上紮去。
“啊啊啊啊!!”
淒厲的慘叫聲從我的房間中陣陣傳出。
一針、兩針......五十針......兩百針......
每一針紮下去,都是撕裂全身的痛楚。
過了不知多久,我失去了知覺。
可隨後,一盆冷水又向我潑來將我弄醒。
就這樣,反反複複地折磨讓我的大腦一片混沌。
恍惚間,我似乎聽到韓憐夢咬牙切齒的聲音。
“沒用的東西!連個小丫頭都看不住!趕快收拾!”
下一秒,周邊的人手忙腳亂地將我的衣物整理好,清洗麵容,將我小心抬到床上。
沒過片刻,大門被拍開。
周霆業忙不跌地衝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