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若昔氣到兩眼發黑,揚手狠狠打了她一巴掌,怒斥道:“虧你還是教書育人的老師,就這種低劣品行?你爸媽沒教過你羞恥二字怎麼寫?”
阮櫻捂著紅腫的臉頰,抬眸看了眼遠處,
忽然她陰冷笑著跌倒在地,神色恐懼的跪著給喬若昔磕頭,顫聲道:“對不起蘇太太,是我眼拙衝撞了您,求您別讓學校開除我!”
話音落,一輛黑色邁巴赫疾馳而來停在喬若昔腳邊,
車上下來的蘇慕謙神色緊張的捧著她流血的手臂檢查,嗓音急切如世界崩塌:“我這輩子最見不得你受傷了,真是比殺了我還難受。”
“來人,拿醫藥箱給我,快點!”
男人的目光落在臉頰紅腫的阮櫻身上,猛地頓住眼裏閃過一絲心疼。
轉瞬他皺起眉頭道:“若昔,雨天路滑阮櫻撞傷你也是無心之失,你非要學校開除她,未免有些太過跋扈,傳出去對你的聲譽會有影響。”
“讓她賠一百萬,這件事到此為止。”
他一副高高在上通知她的口氣,完全沒有商量的意思。
喬若昔狠狠抽回手,心像泡在毒藥裏,疼的喘不上氣。
他曾滿眼深情的說:“若昔,你就是我的命,如果誰敢讓你擦破一點皮,我定叫他生不如死!”
他的誓言言猶在耳,
如今卻為了袒護情人,選擇粉飾太平,真令人心寒!
喬若昔失望別開臉,不願看他眼裏的虛假疼惜,嗓音艱澀道:“你做主吧,我沒意見。”
她已經決定丟掉蘇慕謙,
也不在意他會護著誰了!
蘇慕謙如釋重負,俯身將她抱進車裏,柔聲道:“我帶你去醫院包紮。”
她一想到男人溫暖的大手剛才在阮櫻身上遊走,心裏一陣反胃,狠狠推開他的觸碰,皺眉道:“我有點暈車,我坐副駕駛。”
蘇慕謙坐進駕駛室,抬手寵溺的揉了揉她的發絲,唇角勾起:“我和寶貝老婆的距離,不能超過50公分。”
換做以往,她會送上甜甜的香吻,
此時,她心如死灰隻覺得跟他多說一句話都是折磨。
兩人到達醫院,蘇慕謙立刻包下整個醫院給喬若昔一個人服務,
她左手臂上五厘米的傷疤,他讓醫生足足縫合了三個小時,生怕傷口走線不夠齊整,毀掉了她白玉般的皮膚。
守在病房門口的護士豔羨不已,低聲議論。
“蘇總真的好寵太太,不僅做檢查全程抱著她,而且給她送了一套價值過億的祖母綠首飾補償。”
“喬若昔是他10歲就認定的人,可不得放在手心裏捧著麼?我真是羨慕死了。”
喬若昔冷眼看著他一副深情好丈夫的樣子,眼底的譏諷越來越濃。
他看起來愛她入骨,卻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可見,他最愛的永遠是自己罷了。
刺耳的手機鈴聲打斷了喬如昔的思緒,見蘇慕謙看了一眼來電號碼,神色微變起身道:“若昔,公司有點急事,我去一趟,我很快就回來。”
說完不等她開口,他就迫不及待地衝出了房間。
喬若昔鬼使神差跟了上去,
見他快步走到一樓大廳,將阮櫻拽進洽談室,臉沉如冰:“我太太在醫院,你不該跑來找我的。”
“慕謙,我聽說你太太的手臂縫了8針,怕你生我的氣,特意趕來給你賠罪的。”
阮櫻拉住他的大手,拽入白色連衣裙的裙底,嬌聲道:“慕謙,裏麵有驚喜...”
男人眼裏暗流湧動,忽然把她抱在洗手間的台子上,狠狠吻住女人的櫻唇:“你真是個妖精,竟然把我遺落在草坪上的婚戒......放那裏。”
“那你幫我拿出來可以麼?你的戒指好大硌的人家好難受。”阮櫻語氣嬌媚:“慕謙,比起戒指,我更喜歡...”
“你真是欠收拾。”蘇慕謙呼吸粗重,壓著她瘋狂鞭撻:“好,我讓你好好過過癮。”
站在門外的喬若昔,猶如萬箭穿心,
她抬手看著左手無名指璀璨的婚戒,眼淚模糊了視線。
蘇慕謙曾深情款款說:“若昔,我和你的婚戒讓得道高僧開過光,代表著神聖又純潔的愛,我會永遠帶著它,即使死亡也不會摘下。”
可如今神聖的婚戒,成了他們情 趣遊戲的道具,真今人作嘔!
她狠狠扯掉婚戒扔進垃圾桶,拚命逃離了地獄。
再忍忍,六天之後,這段腐爛肮臟的婚姻就可以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