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巋然不動,語氣堅定不疑,卻讓陸辰慌得亂了陣腳。
喉嚨滾了好幾下,沒說出一句反駁的話。
“她用你的賬號開房,你忘了綁定的號碼是我的?”
“還是那個淩雨雨吧?你怎麼那麼專一呢?人換了床上換不掉?”
話落,陸辰臉上隻剩下心虛。
但立刻又故作有理地挺直脊梁,怒吼道:
“我在公司辛辛苦苦地打拚,喝得要死了,是雨雨幫我送回酒店,你不關心我就算了,還懷疑我倆?都老夫老妻了,能不能別作了?”
我垂下眼眸,在心裏冷笑著。
就是因為我太相信他,才讓他們瞞了我這麼久!
陸辰卻覺得自己又一次哄騙過了我,語氣軟了下來:
“別想太多了好嗎,我每天也很累的!過來給老公揉揉肩。”
我沒像往常那樣,他給個台階我就下,反問道:
“送你回酒店,你自己一個人住情侶套房?”
陸辰氣得手發抖,指著我罵:
“應酬到那麼晚,酒店就剩下那一間房了,我不睡你讓我睡大街上?你怎麼這麼惡毒?”
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種厭惡:
“怪不得大學時,你被班裏的同學針對,你這樣性格,有誰能受得了?”
我笑著搖搖頭,人被拆穿時,就是陸辰這般倒打一耙的狀態。
他冷哼一聲,鬆了鬆自己的領帶走出房門:
“你如果還是不相信我,那我隻能出去呆一段時間了,你自己好好冷靜冷靜吧。”
說完他有些迫不及待地走了,以前隻要我和他一有分歧,他就立刻采取冷戰,有時候是幾天,有時候能有好幾個月。
每次冷戰,總是以我的低頭認錯結束,陸辰似乎認定了,這次我也會卑微挽回他。
但我並不打算低頭了,我找了一家口碑比較好的律師所,發去消息:
“您好,我想谘詢一些有關於丈夫婚內出軌,怎麼離婚的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