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傅之哲訂婚儀式當天,桑茵茵被綁架,綁匪被逮捕後跪地求饒說我是主謀。
我百般解釋,卻無人相信。
情投意合的未婚夫宣布取消訂婚,對我閉門不見,在醫院裏陪了驚嚇過度,毫發無傷的桑茵茵一個月。
父母看我的眼神越發冰冷,每天都去醫院噓寒問暖,連我高燒四十度時,都隻淡淡一句:
“你自找的,如果不是你安排人綁架茵茵,老天爺也不會這樣懲罰你。”
我想去醫院質問桑茵茵為什麼要謀害我,哥哥得知後,直接把我關進地下室。
他安排看管我的保鏢被桑茵茵收買,對我進行長達一周的毆打,直到我流產。
從醫院蘇醒後,所有人都在責怪我不懂事,害自己流產。
哥哥也吐槽:“懷孕了也不說,現在好了,流產了吧?”
我被養母丟棄後流浪多年,身子骨本來就弱,那次流產直接導致我失去了做母親的資格。
見我一直沉默不說話,哥哥似乎意識到自己語氣有點重,語氣稍稍緩和。
“好了,我知道你在吃醋,不過鬧自殺這種戲碼已經過時了。”
“再說了,茵茵懷的孩子雖然流得不是你的血,但出生後,你就是孩子唯一的母親。”
“不要垂頭喪氣了,自己把傷口處理好,繼續給茵茵煲湯,知道嗎?”
若放在從前,我會為了能再重生而乖乖聽話,可現在我已經萬念俱灰,聞言冷笑。
“哥哥,如果是嫂子懷了別人的孩子後告訴你,這是為你好,你會感動嗎?”
哥哥被噎住,眼中閃過遲疑,但很快被屋裏傳來的桑茵茵甜膩膩的呼喚吸引,立即轉身回屋。
看著他頭也不回的背影,我環顧四周,目光落在後院的魚池中。
本以為我會因為傅之哲為桑茵茵出頭,將不會遊泳的我推進泳池那件事而恐懼。
但沒有,我毫不猶豫跳了進去。
口鼻迅速被淹沒,和上次一樣,瀕死的感覺迅速蔓延,我卻並不痛苦,反而覺得解脫。
然而,這種快感很快消失。
我睜開眼,哥哥渾身濕透,被岩壁刮破的手背往下淌血,眼中的怒火盛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