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從麻省理工畢業,就被父親叫回國。
接手他畢生心血——“神農一號”原株。
可他資助的山村窮小子江野嫉妒我。,帶著一家人把我堵在無菌實驗室門口。
“一個女助手還想著上位?這幾根破稻子,就該拿去喂豬!”
他一腳踹開我,砸碎恒溫箱。
將那株凝結了我家三代科研人心血的稻禾,連根拔起,剁得粉碎。
我被打得頭破血流,眼睜睜看著他將原株扔進了豬圈的食槽。
一周後,父親與科學院的頂級大佬們齊聚一堂。
準備召開“神農一號”的成果發布會。
江野和他父母提著豬肉闖了進來,滿臉堆笑。
“各位領導!我聽您說您那稻子營養價值最高,就拿去喂豬了!”
“您看這豬肉,又肥又嫩!我特地給您和領導們送來,也算我為國家科研做貢獻了!”
......
“站住!”
剛要進實驗室,一聲粗暴的喝止,讓我眉頭緊鎖。
隻見麵容扭曲江野,和他那對眼神流露著貪婪與算計的父母,氣勢洶洶地朝我衝來。
他是父親的資助生,靠著父親的錢讀完大學。
之後又進了研究院,跟在父親身邊做一些行政雜務,便常常以父親未來的繼承人自居。
“賤女人,你還真不客氣啊。”江野率先開口,語氣囂張,試圖越過我,靠近實驗室的核心區域:“安伯伯前腳剛走,你就真當自己是這兒的主人了?”
“識相點就趕緊滾出實驗室,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責任!”
我下意識地張開雙臂攔住他,態度強硬:“江野,這裏是最高級別的無菌實驗室,沒有授權和淨化程序,任何人都不能靠近,這是規定!”
“規定?”江野的母親劉翠芬直接叫囂著:“什麼規定?我兒子跟了安老這麼多年,早就是安老的親兒子了!這裏裏外外,哪個不該是我兒子江野的?你一個新來的助手,算個什麼東西?”
“我再說一遍,請你們離開這裏。”我沒空和他們耗,發布會馬上就要到了,神農一號不能出任何問題。
可江野卻像是聽不懂人話似的,輕蔑地上下打量著我:“不過就是安伯伯身邊的新來的助手罷了,你就真把自己當成發號施令的主人了?”
“我告訴你,這個研究院裏所有的東西,早晚都是我的!”
“一個女人而已,懂什麼高科技?擺弄幾根稻子,就真以為自己是科學家了?”
“安伯伯隻是看你可憐!給你份工作罷了,畢竟現在工作可不好找,誰知道你用了什麼下作的方式才進研究院的!”
他張口就開始造黃謠,我忍無可忍,“嘴巴放幹淨點,我是安老的女兒,進研究院是正兒八經靠科研成果進的!”
“現在請你和你的家人出去,不要妨礙我的實驗!”
“你他媽的!還敢冒充安老的女兒?人家可是在國外讀書呢,看我不收拾你!”
江野非但不信,反而變本加厲,猛地伸手將我推開!
我整個人向後踉蹌,後腦重重地撞在了堅硬冰冷的實驗台上,發出一聲悶響。
液體順著我的額角滑落,染紅了我的視線。
劇痛讓我幾乎暈厥,我掙紮著想要站起來,卻無能為力。
江野看著我驚恐的眼神,臉上得意的笑容,對準裝著原株的恒溫箱裏猛踹:“你寶貝的這幾根破稻子,我看,就該拿去喂豬!”
清晰的碎裂聲頓時響徹實驗室。
“不要!”
這些年我雖然在國外,但一刻也沒有放棄研究神農一號稻穀。
原株研究成功那天,父親欣慰地握著我的手:“小禾,還記得嗎?你爺爺臨終前,手裏還攥著那份失敗的實驗數據。我們安家三代人,就為了等今天。”
“如今我將去首都為原株的發布會做最後的準備,這裏的一切就交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