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單身派對上,我被未婚夫謝晨澤開著卡丁車連撞17次。
副駕的沈眠調小開口:
“哎呀姐姐,你的白色小內內都讓人看到啦,實在是太丟臉了。”
謝晨澤施舍地將外套砸在我裸露的大腿上。
冷聲開口:“來遊樂場玩穿什麼裙子?是想故意漏給別人看,好享受萬眾矚目的感覺?”
“江梨,別作了行嗎?還以為你是江家大小姐呢?”
我紅著眼躲進衛生間換衣服,出來就看見謝晨澤把我的私密照拿出來給兄弟賞玩。
“真有你的晨澤,這種好東西都願意給兄弟們看,就不怕江梨知道了一哭二鬧三上吊?”
謝晨澤懶懶開口:“一個無權無勢的戀愛腦而已,要不是為了她背後的江氏集團,我早就把她踹了。”
有兄弟疑惑,“可江家現在都破產了,你幹嘛還要娶江梨?”
“謝家需要留後,眠眠擔心生孩子會身材走樣,隻能借江梨的肚子用用,等她生下兒子,我立馬讓她淨身出戶,再迎眠眠進門。”
幾人哄鬧著笑作一團。
我顫著手給在國外旅遊的爸媽撥去電話。
“測試真心的遊戲是我輸了,你們說的聯姻,我答應了。”
......
“你能想通就好,傅家那邊會派人在三天後來接你,你記得提前和謝晨澤說清楚。”
“好。”
掛斷電話,麵前的戲謔聲還在繼續。
“晨澤,反正你也玩膩了江梨,不如給她下點藥,送到我這兒來,讓兄弟們也嘗嘗落難千金的滋味......”
話音未落,謝晨澤陰沉著臉一拳打在開玩笑的男人臉上。
“我不喜歡別人和我用同一樣東西,江梨是我未婚妻,未來還會是我老婆,隻要我一天沒和她劃清關係,你們就別想打她的主意。”
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有人訕訕岔開話題,“我都糊塗了,你看起來對江梨也不是沒有感情,那幹嘛還要找沈眠做情人?”
謝晨澤麵露厭惡,“江梨可沒資格和眠眠相提並論,我對她從來隻有利用,毫無感情,難道你們會看著自己養了五年的狗被別人哄去了?”
幾人頓時又笑成一團。
假破產到今天不過一周的時間,記憶裏那個溫柔體貼的謝晨澤就徹底換了副嘴臉。
想起我信誓旦旦地在爸媽麵前打包票。
“阿澤雖然是農村出生,但他努力善良還很愛我,絕對不會因為破產就拋棄我,你們二老就等著輸吧。”
現在看來,是我輸得一塌糊塗才對。
一聲嗚咽從唇縫裏溢出,趁謝晨澤聽見動靜望過來前,我轉身跑開,蹲在無人的角落,眼淚不受控的奪眶而出。
我捂著心口,腦海裏不斷回放謝晨澤毫不在乎地與兄弟高談闊論的畫麵。
和謝晨澤認識,是在大學的天台上。
他滿臉青紫傷痕,眼底是看不懂的晦暗情緒。
我以為他想不開要跳樓,偷偷繞到身後,把他撲了下來。
後來才知道,他是被富二代室友欺負,在天台吹風冷靜而已。
從這天開始,我們的生活有了交集。
我小心照顧他敏感的自尊心,借請家教為由,把他帶去家裏,在爸媽麵前露臉,介紹資源。
而他會因為我隨意誇了一句雜誌上的名牌項鏈好看,就背著我偷偷做了三個月的兼職,每天最多隻睡四個小時,拿著那條我早就忘記的項鏈,通紅著臉向我表白。
他記得我每一次的生理期,記得我所有喜好。
所以我從不懷疑他的真心,直到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