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叔叔從車上取下了執法記錄儀。
“楚河小姐昨天夜裏涉嫌高空拋物,一直在警局配合調查,做完了筆錄就在看守所裏說了一夜。”
“如果說她真偷了東西,如果她有分身術了。”
曹亞楠當場懵了,老館長也懵了。
周圍的群眾也不叫了,就連雙方警察一時也拿不定主意。
於是,其中一名警察開始聯係警局調查我的筆錄,核查我昨晚的動向。。
我貼近曹亞楠的耳邊:
“我知道你是故意的。等警察核實完我的動向,就會知道我是清白的。”
“曹亞楠,不能成功陷害我,你很失望吧。”
曹亞楠拉起我的手:
“楚河,你在說什麼,我們是好姐妹。警察能證明你清白的話,我第一個為你高興。”
說完,她突然把我的兩隻手往下一按,接著伸手就扯開的衣領。
嘩啦一聲!
我暗道一聲:不好!
“警察同誌,大家快看,粉鑽石項鏈就被楚河藏在衣領裏呢!”
突然間,曹亞楠愣住了。
“楚河,你,你竟然......”
我被拉開的衣領塌在肩膀兩邊,而我的脖子裏空空如也!
我爸媽站出來繼續為我發聲:
“你不是說項鏈藏在我女兒的衣領裏嗎?”
圍觀的群眾也開始發聲:
“你要是真知道粉鑽石項鏈在哪裏,你倒是拿出來呀。”
曹亞楠臉色煞白,身體都不住得顫動起來。
隻好心虛的說:
“我剛砍楚河的衣領鼓鼓的,以為項鏈在裏麵,是我看錯了。”
曹亞楠絞盡腦汁圓謊的話簡直讓我笑掉大牙。
上一世,曹亞楠也是像剛剛這樣,拉開我的衣領就拽出了項鏈。
眾目睽睽之下,我根本無力反駁。
隻有我自己知道,項鏈根本不是我偷的。
那麼,項鏈則會到我身上的呢?
唯一的解釋就是曹亞楠早就將項鏈藏在自己袖口裏了。
她拉開我的衣領,不過是從自己袖口裏拿出項鏈可以。
所以這一世,我早有防備。
在她拽開我衣領的時候,我立刻往後一大步,不讓她在碰到我。
這樣她就來不及把項鏈從她袖口裏拿出來。
而我明晃晃的幹淨的脖子亮在大家麵前就是最好的證明。
我冷靜地反駁道:
“曹亞楠,我穿的明明是高領毛衣,你怎麼就看到項鏈在我脖子上呢?”
“我…我…”
我曆聲到:
“你就是故意陷害我,算上這一次,你已經兩次陷害我了!”
這時,先前調取我筆錄確認我行蹤的民警也有了結論:
“馬上昨晚給楚河小姐做筆錄的民警就到了。”
話音剛落,民警就到了。
“是的,這位楚河小姐就是昨晚我給她做筆錄的那位。筆錄做完以後楚河小姐堅決要求賠償撞壞警局大門的損失,在看守所呆了一整夜。昨晚是我值班,有值班記錄為證。”
“我帶來了昨晚的筆錄,上麵有被問話人的信息,楚河小姐請你出示有效證件,讓我核對一下。”
我立刻掏出我身份證遞上去。
民警細心比照筆錄上的信息,再次開口道:
“不會錯的,就是你。”
於是曹亞楠再次成為眾矢之的。
“曹亞楠小姐,是你最先指認楚河小姐偷了東西。可是現在楚河小姐的蹤跡已經確認了,警方執法記錄儀視頻也看了。跟你說的線索完全對不上,我倒想問問你拿出來的視頻是怎麼回事呢?”
民警的話在群眾再次嘩然:
“難道珠寶展的視頻是假的?”
“可是老館長可是珠寶屆赫赫有名的人物啊,她犯得著陷害一個小姑娘嗎?”
案件撲朔迷離。
一民警查道:
“既然真正偷盜項鏈的人是和曹亞楠小姐一起去珠寶展的。那麼想必曹亞楠小姐一定知道更多信息,曹小姐,還請你跟我們回去做筆錄。”
可是回頭一看,哪裏還有曹亞楠的身影,她居然乘著剛剛的一陣哄鬧中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