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誰敢!”
我被保鏢死死壓住,動彈不得,可眼神卻狠得像要殺人。
在場的人都被震懾住了。
可下一秒。
季薇薇卻狠狠地抽了我一巴掌。
“別說這個野種的命,就算是加上你這個賤人的命,我們賀家也買得起!”
“還不服是嗎?有本事讓你那個體育生老公過來啊,哦,我忘記了,那就是我花一千塊,給你找的鴨。”
“他那種下三濫的貨色,拿了錢就走了,怎麼會管你們母女。”
季薇薇得意地笑著,還叫來了她的女兒。
“淺淺,這個賤種平時怎麼欺負你的,你就打回來,打死了人,爸媽給你兜著!別怕!”
“媽媽,那我可要動手了。”
賀淺淺臉上的陰狠和季薇薇如出一轍。
那尖銳的鞋頭對準我女兒的後背,狠狠地踹下去,蜷縮在地上女兒臉色痛苦,小小的身體蜷的更緊了。
“我的衣服輪得到你來穿?死野種!”
我死死地盯著她們母女,瞠目欲裂:
“她是首富陸時晏的女兒!要是她出事,十個賀家都賠不起!”
話音落下。
季薇薇一口濃痰吐在我臉上,輕蔑一笑:
“她跟那個鴨長得一模一樣,你告訴我她是陸時晏的女兒?”
“阮昭昭你當我們瞎了嗎?!”
不遠處的女兒,抽搐了幾下突然靜止不動了。
我一顆心瞬間被揪住,惡狠狠地看向賀行舟:
“小詩真的是陸時晏的女兒,賀家不是還在等陸家的投資嗎?她若是出事,賀家明天就得完蛋!”
賀行舟眉頭一皺,語氣嫌惡:
“你果然暗中在調查我,阮昭昭你真讓人惡心。當初是你出軌在先,現在窮得叮當響,居然還在算計我回心轉意。”
季薇薇一腳踹在我的腿彎,逼著我跪下:“勾引我老公,還教唆女兒偷裙子,阮昭昭,你當我死了嗎?”
“你們還愣著幹嘛,把那小賤種的衣服給我扒下來!”
季薇薇一聲令下。
那些保鏢立刻動手。
女兒身上的禮服被撕成一條條扔在地上,連頭上的皇冠也被賀淺淺踩得變形。
現場不僅沒有一個人幫我們,還在幸災樂禍。
“真該死,偷東西敢偷到賀家頭上,誰不知道賀太太不好惹。”
“上次有個不長眼的大學生勾引賀總,賀太太知道後,當天晚上就把她扒光了丟去酒吧街,一晚上就成了精神病了。”
季薇薇看著赤身的女兒,滿臉得意:“小模樣長得還不錯,你說我現在把她打殘廢,是不是也算功德一件。”
她隻是揮了揮手。
保鏢竟然把手伸向女兒的胳膊。
我胸腔凝聚了一團火,雙眼憋得通紅。
“你們再不住手,一定會後悔!”
“我可以證明她是陸時晏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