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錦懷的白月光回國那天,我被綁匪綁架淩辱至小產。
他卻指責我撚酸吃醋,拿孩子當籌碼,枉為人母。
後來我難產大出血,碰上醫院血庫告急,給他打了九十九通電話都沒被接聽。
絕望之際,產房外突然傳來他的喊聲。
“我是RH陰性血,抽我的!”
我心頭一顫,以為自己終於迎來了曙光。
可他下一句話,卻讓我從雲端跌落了泥沼。
“楚楚別怕,我馬上給你輸血!”
我不死心,在我的強烈要求下,醫生連床帶人將我推出產房。
可程錦懷在看到我的第一瞬間,眼神卻冷得嚇人。
“江昔念,吃醋也要有個度!可你竟一次次拿肚子裏的孩子當做籌碼要挾我!”
“你不是喜歡裝嗎?行!我讓你裝個夠!”
說著,他不顧醫生護士的阻攔,強行抽了我八百毫升血。
閉眼前,我絕望地流下淚水。
“係統,我後悔了,送我回到原來的世界。”
三天後,我從噩夢中驚醒。
在護士口中得知我的孩子因沒有及時得到血源,導致醫生不敢開刀,被活活憋死在肚子時。
我沒忍住崩潰大哭。
可程錦懷卻扶著麵色紅潤的白楚楚走了進來。
他一雙眼睛看著我滿是嫌惡:“江昔念!你不去當演員真是可惜了!”
對上我木然的表情,程錦懷卻以為說中了我的心思。
他冷笑出聲:“楚楚出車禍失血過多,需要新生兒的心頭血作為藥引補氣血。你怎麼樣才願意把心頭血給楚楚,開個價?”
一旁的護士沒忍住插嘴:“孩子都死了,拿死胎的心頭血做藥引你也不嫌晦氣!”
可程錦懷卻嘲弄地笑出了聲:“江昔念,你到底花了多少錢才買通這群醫生跟護士陪你演戲?”
事到如今,他竟還覺得我在演戲。
我發瘋似地用枕頭砸向他,崩潰大喊:“程錦懷!孩子死了!他死了!你聽不懂人話嗎?”
許是第一次看到我情緒這麼激動,他眼底閃過一抹遲疑。
可一旁的白楚楚卻裝作虛弱地咳嗽出聲:
“昔念姐,如果你不願意將心頭血賣給我可以直接說的,哪有母親這樣詛咒自己孩子的。”
程錦懷聞言,看向我的眼神冰冷至極:“江昔念,我為我們的孩子有你這樣的母親而感到悲哀!”
緊接著他又補充了一句:“我作為孩子的父親,有權利將孩子的心頭血賣給楚楚,你不願意給也得給!”
說完,他神色溫柔地摟住白楚楚:“別擔心,我會湊到藥引給你補氣血的。”
白楚楚臉上閃過一抹嬌羞,可在看向我時卻有意無意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鎖骨。
她脖子上赫然戴著的是媽媽去世前跪了整整三千個階梯給我求來的平安符!
程錦懷明明知道我有多寶貝這個平安符,可如今......
我強忍著刨腹產刀口帶來的痛意,步履闌珊地走向白楚楚。
白楚楚見狀,眼眶發紅地往程錦懷身後躲:“錦懷哥,我好害怕!”
程錦懷趕忙將白楚楚護住,隨後戲謔地看向我:“終於不裝了?”
可我卻仿若未聞地拿起桌上的花瓶砸向他。
程錦懷動作極快地抓住了花瓶,眼含怒氣:“你瘋了?”
我依舊不管不顧,伸手朝他身後的白楚楚抓去:“把平安符還給我!”
可我還沒接近白楚楚,就被程錦懷一腳踹倒在地。
肚子上的刀口,裂開了。
可他卻仍覺得不解氣,將花瓶狠狠地砸在了我身上。
我悶哼一聲,嘴角劃過一抹自嘲。
“你真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他指著我怒罵。
隨後一臉擔憂的看向白楚楚:“楚楚,你沒被嚇壞吧?”
白楚楚聞言,哽咽出聲:“錦懷哥,我不要這個平安符,你把它還給昔念姐吧......”
說著,白楚楚將脖子上的平安符用力地往下拽。
程錦懷一臉心疼:“都怪我,沒有保護好你。”
說著,他將平安符摔在了我麵前,用力地踩了兩腳,語氣嫌惡:“死人留下的東西,也不嫌戴著晦氣!”
說完,他眼神冰冷地看向一旁被嚇得不敢做聲的護士。
隨後,抬步離去。
我看著地上被扯爛的平安符,意識陷入了混沌。
昏迷之前,係統在我腦海歎了一口氣:【抱歉宿主,由於宿主當初拒絕離開,所以需要一個月才能傳送回原來的世界。】
半個月後,再次醒來。
程錦懷的電話也同時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