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悠為了照顧南馨的情緒,還是給她組了一個小型的局。
來了不少她的朋友,都為她不值。
秦悠見她一次次舉杯買醉,實在擔心她,便拿了自家哥哥的帥照,試圖轉移她的視線。
“馨馨,瞧我哥帥吧。”
醉生夢死間,南馨眯著通紅的眸子睨了眼:“嗯,挺帥的。”
就這時包廂門被推開,一個服務員推著一個十幾層的巨型蛋糕。
“我們沒訂蛋糕呀!”
服務員這才察覺進錯了包間,剛想退走,閨蜜察覺上麵的標語。
“什麼,這是送給韓文靜這個不要臉的小三,這對狗男女今天也在這。”
說著便給四下的好友遞眼神:“咱們去找他們算賬,讓生日宴變葬禮。”
南馨本來不想去,但實在受不住這幾個想幫她出氣的閨中密友。
畢竟有什麼比親眼撞見,更能讓一個人心死。
就這樣一眾人眾誌成城地去了,秦悠一腳踹開了包廂,替她開路。
“喲,好熱鬧。”
“程景勝,原來你平時就是這麼忙的,忙著找三。”
原本坐在程景勝懷裏的韓文靜,瞬間被他撥開。
他慌亂無錯地跑過來,苦心拉著她的手解釋:“馨馨,你別誤會,就大家聚聚。”
“文靜她無依無靠,從沒過過像樣的生日,就幫她過一下。”
南馨隻是心如死灰盯著他,冷冷甩開他的手。
見她掙紮,程景勝越發心慌:“馨馨,你信我,我心裏隻有你。”
許悠吐槽:“程景勝,你的誓言和你的人一樣惡心。”
南馨的心泡在酸水裏發酸發脹,隻是苦悶地抿著唇不語。
這時韓文靜柔柔弱弱地趕了過來:“南小姐,你不要生氣,更不要怪景勝哥。”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我可以給你賠罪道歉。”
“但是你找這麼一群朋友來當眾給景勝哥難堪,就是你的不是了。”
許悠實在受不住了,揚起手:“好個綠茶,給你臉了。”
原本苦心求她原諒的程景勝,下一秒就緊緊護在了韓文靜麵前。
南馨本以為她的心不會再痛了,見到他本能維護別的女人,心口浮上細密的刺痛。
“程景勝,確實是我不識抬舉了,你們繼續慶祝。”
說著她踉蹌著,緊攀著許悠。
她怕自己下一秒就會失態,那個潑婦一樣衝上去給三子幾大巴掌。
再揪著程景勝的衣領,攤牌:“我受夠了你的謊言,我們分手。”
許悠見她臉色慘白,再想替她爭口氣還是作罷。
就在她們幾人剛轉身間,身後傳來驚叫,那韓文靜整個人跌在了碩大的蛋糕裏。
“景勝哥救我,我快呼吸不上來了。”
一向最愛幹淨的程景勝,將她緊擁在懷裏,上下其手替她抹臉上的殘渣。
“文靜別怕,我在!”
轉而衝她蹙眉,冷厲地質問:“馨馨,你太過分了。”
“我為你準備過十幾次生日,現在隻是陪了她一次,你就這麼惡毒自私嗎?”
南馨心上一㤼,眼眸更是酸澀的厲害,苦苦咽下了所有,很無力地回了聲:“我沒推。”
程景勝眼眸危險地一眯:“不是你,就是你那些朋友。”
話畢他一把緊抱起了韓文靜,懲罰性丟下一句:“今晚不用等我,我會陪文靜。”
看著他頭也不回的身影,南馨如墜冰窖。
他的一群狐朋狗友還來勸:“嫂子,想開些圈裏都這麼玩。”
“像景勝這樣的身份,不可能一輩子守著你一個女人。”
許悠提起腿來踹:“滾,你們這些狗男人!”
剛剛喝的那些酒,在胃裏劇烈灼燒翻滾,南馨終是支撐不住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