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前夕,未婚夫沈瑾年剛做完心臟移植手術,身邊突然多了一個女人。
那女人翻牆闖入他家,為他跳河示愛,追車跟蹤,做盡瘋狂事。
說沈瑾年的心臟是她死去男朋友的,隻要能守著他,讓她做什麼都願意。
沈瑾年說起她時,語氣不屑。
“周周,那女人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我是不會和她有任何關係的。”
可在白若微第99次自殺時,沈瑾年心軟了。
他為白若微包下豪華病房,親手煲湯,不顧正在胃出血手術中的她。
就連婚期都無限期推後,讓她成為整個京圈的笑話。
“周周,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白若微哭我的心就跟著痛,這可能就是別人常說的心靈感應,總之我現在放不下她。”
安靜的病房內,陽光照在沈瑾年的臉上,棱角分明的側臉,在楚周周看來,英俊卻又無情。
“你放不下她?”楚周周臉色一片慘白:“那我呢?我又是你的誰?”
“你當然是我最愛的人!”
沈瑾年捧著她的臉,眼中是化不開的柔情,但他突然話鋒一轉,指著自己心臟的位置。
“可我身體裏的這顆心不是我的,它原主人愛的是白若微,我也沒辦法控製。”
“周周,再等等我好嗎?”
楚周周心如刀割,但她確實舍不下三年的感情。
這三年來,誰人不知楚周周是沈瑾年放在心尖上的人。
楚周周一句想他,他就能立即跨越整個太平洋給她一個擁抱。
會貼心的記住她所有的喜好。
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少爺,更是會在她生日的時候捧著親手做的蛋糕送到她麵前。
求婚時,沈瑾年當著所有人的麵舉著戒指單膝跪在地上。
“周周,嫁給我吧,如果你不答應我,餘生沒有你的日子,我和死了沒有區別。”
可怎麼隻過了三年,那些誓言怎麼就被吹散了。
等?她要等到什麼時候?
楚周周親眼看著沈瑾年為白若微忙前忙後,把她當成公主一樣寵。
他縱著她搶了自己的房間。
他說:“若微需要靜養,周周,你委屈一下,以後我會補償你的。”
她搶了自己的訂婚戒指,他說:“一個戒指而已,你喜歡我再你買十個。”
直到白若微又想搶走母親留下的唯一一副耳墜,楚周周終於再也忍不住。
“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遺物!這是我的東西。”
白若微委屈的淚眼汪汪:“楚小姐,你為什麼要說謊呢?這是明明就是寒聲留給我的遺物,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可這副耳墜是我唯一的念想,你就還給我吧。”
站在一旁的沈瑾年半眯著眸子,語氣裏帶著幾分警告:“周周,爭風吃醋也要有個限度,說謊可不是好女孩。”
他居然不信她。
楚周周委屈的聲音在發抖:“我沒有說謊,我......”
不等她把話說完,白若微瘋了似的去撕扯手腕的紗布:“算了,我連寒聲最後的遺物都留不住,我太沒用了,不如讓我去死......”
沈瑾年見狀,滿臉心疼的急忙抱住她,回頭看向楚周周時眼神驟然變冷。
他一個眼神,身旁的保鏢立刻將楚周周壓製住。
“周周,你越來越不乖了。”他冷聲走近,一把扯下她耳上的耳墜。
皮肉被撕 裂,鮮血直流,楚周周鑽心一樣的疼,疼到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
“這就當是給你乖的懲罰,我不希望再看到有下次!”
說完,把耳墜交到白若微的手裏,抱著她去重新包紮。
楚周周眼睜睜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眼淚模糊了視線。
過去她就算隻是痛經,沈瑾年都會急的到處找醫生,發誓不會再讓她受一點傷害。
可現在她身上的痛,卻是他親手造成的。
楚周周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眼淚和耳邊的血水已經流幹。
從天黑等到天亮,沈瑾年再也沒有回來,她心裏的那點期望也徹底磨滅。
她顫抖的撥通了父親的電話:“爸,你不是想讓我去國外跟你一起生活嗎?好,我去。”
電話那頭傳來楚父興奮的聲音:“我早就說過這個沈瑾年喜怒無常,靠不住的,你等著爸爸這就給你訂票,接你過來。”
自從楚母死後,楚父太過傷心,遠赴國外。
而楚周周舍不得和沈瑾年分離才決定留下來,如今她已經沒有留下來的理由了。
很快,手機發來登機提示,十天後,目的地M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