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秒,我就被人猛踹一腳,鎖進了陰暗冰冷的儲藏室。
“痛!”
眼前一片發黑,我知道,是血流的太多了。
身後,蘇清露完全撕下了嬌柔的偽裝,滿臉譏笑刻薄,嘲諷道:
“找陸凜救你?我看你是被灌轉運石灌得腦子瘋了吧?大名鼎鼎的陸爺天生尊貴,會救你一個被扔在野人島人人都能玩的臟女人?想攀高枝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東西!”
“哦對了,再告訴你一個連硯哥哥都不知道的秘密吧。”
忽然,蘇清露俯身到我耳邊,那笑容比蛇蠍還要可怕:
“你媽媽死的時候,我把你在島上被野人折磨淩辱的視頻全都給她放了一遍。那隻吞了你死胎的野獸也是我安排的。可憐你媽媽死前受刺激尖叫得像一條野狗,最後看著你和你孩子的慘樣子,心臟病突發,死不瞑目呢。”
我如遭雷劈,震驚得如同死去!
“我殺了你!”
可蘇清露一腳下去,我被狠狠踢到牆上,砸得徹底暈死過去。
緊接著她抓起小刀劃穿了我的臉,血肉模糊。
“敢跟我動手?我毀了你這張臉,看你還敢不敢到處勾引男人!”
胃部的絞痛和臉上的灼燒感讓我蜷縮在地。
我的意識在黑暗的邊緣沉浮,絕望席卷了一切。
沈硯,蘇清露,等著吧,你們的地獄才剛剛開始......
飛鏢場門口,陸凜剛一進來,就聽見一陣聲音喊救命。
那聲音,居然莫名地熟悉,竟像是......
他的心猛地揪緊了。
可剛一抬頭,卻隻看到一扇關的死死的儲藏室的門。
他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這時,沈硯看到陸凜進來,狗腿子般迎了上去:
“陸爺,人給你準備好了!今天任憑你處置,可說好了......要是我們贏了,這賭債可就一筆勾銷了......”
飛鏢場上的規矩,隻要這一局陸凜沒有一箭射死靶子上的目標,那麼就算沈硯贏,獲得獎金億萬,欠債一筆勾銷。
忽然,陸凜突然看見地上似乎有一小灘新鮮的血跡。
而在血跡邊緣,靜靜躺著一個東西。
那是剛剛被蘇清露撕碎的我的手串。旁邊還散落著一顆暗金色小鈴鐺,竟和當初林晚媽媽手上戴的那顆一模一樣......
陸凜死死盯著那枚鈴鐺,身體竟不受控製地微微顫抖起來。
“這是誰的?”
沈硯立刻狗腿子一般回答:
“這是我們帶來的人質留下的!不值錢的玩意!陸爺,您是不是想玩飛鏢了?我馬上把那女人給你帶過來!”
看到沈硯衝著那個關押犯人的儲藏室跑去,陸凜眼中爆發出駭人的精光,聲音因激動和狂怒而變調:
“把裏麵的人!立刻!馬上!給我請出來!!!要毫發無傷!”
“是!陸爺!”大家從未見陸爺這麼失態過,全都衝進了儲藏室。
卻看到早已昏死過去的、渾身血跡奄奄一息的我。
看到我的慘狀,大家都倒吸一口涼氣。
可下一秒,沈硯一盆冷水全潑在了我身上。
提著我扔出去:“你裝什麼死?趕緊地醒過來,陸爺要玩飛鏢遊戲了!”
沈硯把我狠狠往出一扔,我重重砸在陸凜麵前,終於緩緩睜開了眼睛。
而這時。
陸凜緊緊握著那枚小鈴鐺,大步走到我麵前。
然後,翻開我的身子。
隻差一步,他就能看清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