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事情要安排,就先走開一下,各位要是有什麼需求,都可以來找我的。」王管家對站場的所有人都禮貌致歉後離開。
祁玨:「徐慧你真有心機,為見我,居然去偷別人的邀請函。」
「你不去寫劇本,都對不起你滿腦子的素材。」
徐誌來:「看不出來,徐慧為見祁爺,去偷別的人邀請函。」
「張誌來你當狗腿當上癮是吧。」
張誌來被我戳破後,羞愧地低下頭。
「你一個姑娘家,說話真難聽,還陪名媛嗎?」祁玨的女伴不平道。
「我再說話難聽,我都是名媛,這是不變的事實。而你要是沒有祁玨你屁的都是。」
祁玨見自己帶過來的人被欺負,拿起一旁的紅酒,走到我跟前,笑嗬嗬地說:「是我們不對,我敬你一杯。」
我們這群和祁玨待久的人都知道,這是祁玨憤怒的前兆。
隻有祁玨的女伴, 生氣地道:「祁爺她剛才還罵我,你怎麼能求饒。」
我穿的是緊身魚尾裙,穿的是高跟鞋,行動很是不便。
祁玨在我的頭頂舉起酒杯,直直地在我頭上澆下,紅酒從我的頭發流到我的裙子上。
我一巴掌打在祁玨的臉上:「祁玨你瘋了?你在宴會上鬧事,就不怕陸老太太懲罰你!」
祁玨本上對我動手,聽見陸老太太這幾個字,才回過神。
祁玨特別怕陸老太太,祁玨一犯錯,陸老太太都會狠狠地懲罰他。
陸希來走過來。
祁玨和那群富二代們齊齊地說:「陸少。」
陸希來看著我濕濕的頭發,嗅一下,問:「你身上怎麼有紅酒。」
祁玨忙打岔,用眼神警告我說:「她自己把紅酒潑在頭發上的。」
給我能撐場子的人來了,我當然要好好地發揮。